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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吃早餐的時候，沈卓言全程抬不起頭做人，楚青釉欣賞著他微妙的表情變化，半天後才放過他：“好啦，是處男又不丟人，相反還很珍貴呢，你怕什麼醜？”
沈卓言怒抬頭：“你再提那兩個字，信不信我自殺？”
楚青釉伸手在嘴巴上拉鏈：“行，我決口不提，保證！我們可以出發了吧？”
沈卓言看了下表，按道理王經理應該已經過來接他們了才對，怎麼現在還沒出現？他正想打電話問問，就接到王經理的電話。王經理在電話裡連連道歉，說自己的車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一早開出來沒多久就熄火，怎麼都發動不了。他叫了修車的，過來看了下，說是發動機可能壞了，要去4s店檢測一下才知道。現在他剛到4s店，恐怕沒辦法去接他們了。
事發突然，沈卓言也沒有怪他，反正他之前也沒打算讓王經理一直跟著他們去調查，就直接和楚青釉打車過去昨天的地址。
這麼巧，他們剛下車就見到昨天那個年輕人跟人在巷口聊天。沈卓言立刻沖過去，那個人跟同伴揮手告別，才轉頭看向他們：“你們怎麼又來了？”
沈卓言：“我們想跟你打聽陳思瀚的事情，能不能坐下來聊一會兒？”
年輕人插著口袋往前走：“我說了，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要是想知道，去別的地方打聽。”
此時，楚青釉也趕上來：“先生，我知道這樣有些冒昧。我們沒有惡意，也不是警察，只是想問一點事情。”
年輕人不屑一顧。
沈卓言補了一句：“我們可以付給你訊息費。”
聽到報酬兩個字，年輕人停下腳步，換了一種態度：“你早說啊，走走走，到我家去談。”大步往前走去。
楚青釉看著沈卓言，笑了笑：“還是你有辦法。”
很快，他們在那個人的家裡坐下。他泡了兩杯茶過來給他們：“不好意思，家裡沒什麼好招呼的，你們將就下。”
他們來又不是為了喝茶，迅速便提起正題。
年輕人一邊聽一邊認真回想：“讓我思考下從哪裡開始說起吧，不如就從我第一次見到陳思瀚開始說起吧。”
他開始話說當年，可楚青釉聽了一會兒便覺得不對，他說來說去都是一些無足輕重的小事，根本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她打住他：“我們不想知道陳思瀚小時候那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你能不能說些有用的？”
年輕人：“那你想知道什麼？”
楚青釉定了定神，直接了當：“陳思瀚有沒有做過什麼壞事？我不是說小時候欺負同學、跟人打架那種事情，我是想問，他有沒有做過一些稱得上是犯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