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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這不是玩笑。如果您是容媛媛的家屬,請盡快到附屬醫院急診部視窗來,她需要緊急手術。”
沈卓言微微一愣,開始有些動搖:“你怎麼不給我卡號?”
崔彤忍住笑,愈發嚴肅:“我們醫院只接受現場刷卡,請您趕緊過來吧,再晚就來不及了。”
沈卓言終於有些慌張:“你剛剛說哪裡?”
問清楚地址的第一時間,他立刻結束通話電話。現在就算他給容媛媛打電話求證,容媛媛的手機也是關機狀態。
崔彤放下手機,臉上淺淺梨渦化作狡黠笑意:“現在我們就去附屬醫院等著看好戲吧。”
兩人悠哉地坐在急診室外面的凳子上等著,中途崔彤還出去買了兩瓶水回來。
楚青釉剛開啟瓶蓋,還沒顧得上喝,就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像風一樣從走廊另一頭刮進來,沖進急診室:“醫生,我是容媛媛的家屬,她怎麼樣了?”
醫生一頭霧水:“什麼容媛媛?我們這裡沒有這個病人。”
“這不可能啊,是你們醫院打電話讓我過來的。”
這若是平時,醫生倒也不敢那麼確定。但今天……
“你自己看看,今天我這一個病人都沒有,我騙你幹什麼?”
沈卓言愣愣地站在原地,目光呆滯, 有些沒明白出了什麼差錯。難道說,他來遲了,媛媛已經進手術室了?
醫生擺手:“沒有!今天市裡風平浪靜,我這清閑得很。要是真有重傷需要動手術的,我能不知道嗎?”
沈卓言這才確定,自己是被人整蠱了,咬牙切齒地走出來,邊走邊罵:“要是讓我知道是哪個孫子整我,我非弄死他不可。”
楚青釉和崔彤趕緊貓低身子,把腦袋藏在膝蓋之間,免得被他發現。
楚青釉用眼角瞄著沈卓言從牆角拐過,才拉著崔彤離開。兩人走出醫院,鑽進車裡,楚青釉忽然嘆了口氣。
崔彤心領神會:“怎麼?知道沈卓言心裡滿滿都是未婚妻,難受啦?”
楚青釉默不作聲,對她翻了個白眼。
崔彤發動車子,嘴沒停下來:“你現在盡管不認,我就等著看你哪天露餡。到時候,我非要錄下證據,以後調侃你一輩子。”
楚青釉終於按捺不住了:“我上輩子跟你有仇嗎?你到底是我好朋友還是我仇人啊?這麼計算我!”
崔彤不依不饒:“你要是肯直面事實,我需要這麼做嗎?”
“什麼事實?你給我說說。”
“你喜歡沈卓言的事實啊。”崔彤一臉堅定,彷彿這件事已經是經過官方認證蓋章的了。
楚青釉捏了捏眉心:“您老人家不要整天憑空腦補一些沒有的事行不行?我怎麼可能對沈卓言有意思?我……”
突如其來的鈴聲打斷了她的話。她從兜裡掏出手機,發現竟然是陳思瀚打過來的。
“陳教授?嗯……沒什麼事……明天?呃……在哪裡?那好吧,明天見。”
剛掛電話,崔彤又是急不可耐地問:“陳教授是誰?聽起來很有文化的樣子呢。”
楚青釉也不知自己想遮掩什麼,舉起手機晃了晃,一臉得意:“他?我的未來男朋友。”
隔天傍晚,楚青釉從事務所離開後,特意回家洗了個澡,換了身連衣裙,把頭發、妝容都打理了下才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