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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她那副樣子就來氣,就算是我們害她跟葉城分手的又怎樣?她還真幻想自己能跟葉城結婚,從此當上豪門闊太太啊?她也不想想,葉城這種人可能跟她認真嗎?自己搞不清楚狀況,就覺得全世界都欠了她。”崔彤越說越生氣,手狠狠在沙發上捶了一拳。
“這也不能怪舒可。”楚青釉嘆氣道,“她從小到大都很單純,大學時候我們每個人都談過戀愛,只有她一直堅定地相信真愛,想找一個怦然心動的物件。好不容易找到了,誰能想到葉城卻是一個渣男呢?”
崔彤頹然往沙發上一倒:“那撇去渣男這一點,葉城的確是長得帥又有錢還風度翩翩,要不是你一眼看穿他跟多少個女人好過,我說不定也會動心。”
“所以啊,你更加不應該對舒可說那些話了。”
“說都說了,覆水難收了。而且你不覺得,這是讓舒可死心的最好辦法嗎?與其讓她抱著一絲希望,苦苦糾纏葉城,還不如讓她親眼看看,葉城是個什麼樣的人。”
楚青釉原以為崔彤這番話不過是說說而已,沒想到,幾天後的下班時間,她和崔彤剛出大樓,就見到葉城靠著豪車在大門外等待。
她頓時一愣,還沒想明白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身邊的人已經興高采烈地走上去:“你啥時候來的?不是跟你說我今天有客戶要晚點下班嗎?”
葉城寵溺一笑,眼神深邃若潭:“等你多久都是值得的。”
“油嘴滑舌。”崔彤把頭一甩,滿臉得了便宜不饒人。
葉城笑得更加溫柔,開啟後座車門,變魔術般抱出一大束花:“不油嘴滑舌,用行動表示,行了吧?”
崔彤看著上百朵的香檳玫瑰,整個人都呆了:“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香檳玫瑰?”
“大概是心有靈犀吧。”
兩人互相凝視著對方,整個世界只剩下彼此。
楚青釉站在後頭,彷彿一枚十萬瓦的燈泡,發光發熱。
崔彤打情罵俏半天才想起來她的存在,回眸一笑,說的竟然是:“我和葉城去吃飯了,你今天自己解決吧。”
然後鑽進副駕駛,就這麼走了。
楚青釉走到停車場,越想越生氣,掏出手機就給她打電話,沒想到崔彤這死丫頭似乎提前預見到她會來質問一樣,把手機關機了。
“豈有此理。”
她翻開手機通訊錄,找到沈卓言的電話打過去。
沈卓言此時正在理發店剪頭發,猛地感覺兜裡手機震個不停,一拿起來下意識抖了下身體,理發師的剪刀從耳邊劃過,差點沒把他半隻耳朵給剪下來。
“抱歉抱歉,沒弄疼您吧?”
“沒事沒事,是我自己不小心。”他安撫了下受驚過度的理發師託尼,心想怎麼和楚青釉沾邊的事情,都不是什麼好事情,按下接聽鍵:“你又找我幹什麼?”
“葉城和崔彤到底是怎麼回事?”
“崔彤是誰?”沈卓言壓根兒沒把這個名字和上次與自己吃飯的人對應起來。
“就是上次和我一起那個女孩子!”楚青釉重重強調,“你們富二代是不是都這個德行?要不就是狗眼看人低,要不就是目中無人,沒一個正常的。”
“你說話小心點,別隨便詆毀我們富二代。我們這個群體大部分都是有錢而且有素質的。”
“對。”楚青釉附和,憤憤補上下半句,“除了你和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