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叢林,朝著四周一看,早已不見了子瑜前輩的影子。沒辦法,天賜只好孤身上路。
一直向北,他穿過了一片海域之後就發現了一座寬大的島嶼。
遠遠看去,在島嶼之中,時常有一隻只長有狹長翅膀的鳥人在空中盤旋。神識一掃,便發現其中還是有著強大的能量在島嶼之中忽隱忽現。
“看來,這回可是難辦了。”天賜看著島嶼之中的鳥人悠悠的說道。
只覺,島嶼之中也傳來一道強悍的神識在天賜的身旁一掃而過。不久,便有幾名鳥人朝著他的方向飛來。
看著手持鋼矛的鳥人,最讓他頭疼的是沒有語言的交流,這會產生很大的誤會。當下,他覺得萬不得已的話,就用畫畫和它們交流吧。
正在如是想著的時候,島嶼之中竟然傳來一陣人聲:“遠道而來的人族,你是有什麼事情?不會是又想竊取我族的寶物吧?”
聞聲,面有難色的天賜自然是一陣喜出望外。當下,忍住心中的喜悅之後便開口說道:“前輩,天賜沒有其它的意思。就是想請前輩給樹人族網開一面,不要把它們趕盡殺絕。”
此話一出,那道聲音便憤怒的說道:“我族和樹人族的積怨已深,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得了的。如果,不是因為五百年前的那件事,它們也不會自食惡果。怎麼?現在找來一個說客,就想讓這五百年的恩怨一筆勾銷嗎?說到這事,你人族也難辭其咎。”
聽到這話,天賜的心中也升起一股溫怒,覺著“就算是自己的寶物被人竊取了,你也殘殺了別人五百年,這還不能熄滅你的憤怒嗎?好一個霸道的種族。”不過,現在受人所託,天賜不好把事情鬧僵。
想了想便說道:“前輩,冤有頭債有主,你把憤怒強加給樹人族似乎是有點不對吧?在說了,事情都過去五百年了,也應該大事化小了。”
話落,那道人聲便憤怒的說道:“那是我族的至寶,是我等強盛與否的根基。五百年前被一個人類盜取,讓我族從一等的強者行列瞬間跌入三流,現在,你讓我對樹人族網開一面,換做是你,能做得到嗎?”
言罷,天賜也微微的點了點頭,但還是不卑不亢的說道:“前輩,那樹人族救下我族類中人時並不知道他竊取了你們的至寶啊,說到底,他們也是無辜的。還請前輩看在它們的修行不易的份上,高抬貴手吧!”
聞言,那那道人聲遲疑了一會兒,便開口道:“放過它們也不是不可能,這樣吧,只要你能找到我族的至寶五行琉璃塔,並且歸還於我們,我便不在對樹人族趕盡殺絕。”
話音才落,天賜便感到這鳥人是在刁難自己。五百年前失去的寶物如滄海一粟,讓他怎麼去尋找?
當下,便略帶氣憤的說道:“前輩的這個要求的確是強人所難了,晚輩實在難以辦到,這就不打擾了。”
說完,天賜便轉身就走,可是那道人聲卻又說道:“我們的地方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嗎?”
聽到這裡,天賜心中的憤怒也被點燃了,當下便憤憤的說道:“前輩的意思是不想讓我活著出去了?那樣也好,有什麼招式儘管使出來吧。”
說完,便聽到那鳥人冷哼的一聲,島嶼之中便飛出來了一群鳥人。
二話不說,鳥人們就在天空中留下了一串幻影,朝著天賜疾馳而去。
見狀,天賜也是拿出了一杆血色的長槍靜靜等待著鳥人們的來臨。
只見,一手持鋼矛的鳥人在他的面前顯現之後,就十分迅速的刺出一矛。速度之快,直把空間刺得一陣虛幻。
天賜微微偏過頭去,就躲開了這迅捷的一擊。而這時,周圍又有著三道鳥人的身影逐漸凝實。同樣是絕快的一刺,三道鋼矛虛影便朝著天賜的三個要害刺去。
只聽“當”的三聲傳來,天賜的體表正有一道無形的牆壁把鋼矛們都給阻隔在外。
正在思考著,天賜的神識牆壁為何如此之強,一杆赤紅的長槍便在同一時間刺出四槍。四個鳥人見狀只能先做抵擋,同樣是“當”的四聲傳出,可結果卻是大不相同。
鳥人們只覺面前傳來一股巨力,便力所不敵的朝著後方極速的飛去,退了好一陣才漸漸穩住身形,臉上不由得都出現一陣吃驚的神色。
可還沒等它們吃驚完,那人類的身影突然就在眼前消失,在出現,便分作四道幻影,同時刺向這四個鳥人。
只聽“砰”的四響傳來,鳥人們陸續從天空之中極速的朝著海面墜落下去。一時,海洋之中就掀起了四道巨大的浪花。
與此同時,島嶼之中又飛出來數十道鳥人的身姿。天賜神識一掃,大多都是破天境三階的實力。對於他來說,還構不成威脅。
只見他雙目如炬,便有巨大的真氣能量在赤紅的槍尖之上凝聚。不多時,一陣耀眼的光華就從槍尖激射而出,一道巨大的槍影便如咆哮的龍首,張著血盆大口勢要把眼前的一切都給咬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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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如此強勁的一擊,鳥人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赤紅的龍首一穿而過。
頓時,巨烈的爆炸在鳥人的身體之上不斷的顯現。只見,天空之中傳來無數的爆炸聲和黝黑的煙霧。鳥人們的身影便一個接著一個的墜落下去。
看著這一幕,氣憤的天賜便開口說道:“前輩,你還要把這仇怨積攢到什麼地步。你的族人都為了你的自私而付出生命的代價。難道,你一點都不心痛嗎?”
說完,便有一隻全身金色的鳥人從島嶼之中一衝而出。速度奇快,不多時就來到了天賜的面前。
只聽它憤憤的說道:“人類,休得對祖上無力,我來和你討教幾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