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天邊有幾個黑色的小點,天賜的心情也隨著激動了起來。
不管是不是胡平和胡華他倆,便披上一道霞光以絕快的速度劃破天際而去。
不久,就到了神識可以探查的範圍。這一探查,直把天賜驚訝得不行。胡平二人不知中了什麼邪術,整個身體軟綿綿的被魔族架住,就連神志也消散殆盡。
見到此狀,天賜二話不說,朝著人堆之中就射去一杆五色交融的真氣長槍。
只見,這杆長槍以絕快的速度朝著幾名魔族飛速而去。
而這時,感覺到身後傳來冷冽勁風的魔族們,一回頭,才發現居然有人偷襲!四下散開之後便急切的尋找偷襲的目標。可找了一圈之後,哪裡有半點偷襲之人的身影。
此時,天賜早已在它們的身旁等待多時,
“你們的玩笑也開得太大了吧,居然敢綁架我的朋友?”這話說得突然,宛如死亡喪鐘一般的敲擊在眾魔物的心間,直把它們給嚇了一跳。
“你就是天賜?來得正好,我們還愁找不到你呢。”一魔族的人憤恨的說道。
“不想死的話,就把我的朋友留下。如果,一意孤行,我真的想要看看是誰先見不到明天的太陽。”說著,一杆血紅的長槍就指著在場的所有魔族。
本來這個計謀就是為了天賜而設下的。只是,他出現的時機對於魔族來說不是十分的恰當。他們深深的知道,就憑他們的實力想要留住天賜都是不可能,更別說把他擊殺或是擒拿了。
當下,唯一的辦法就是拖延時間等待魔族高手的增援。
“你的大名,我們如雷貫耳。但是,今日可由不得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想要救回朋友,就憑本事來救吧!”說著,就把昏迷了的胡平二人交給一個魔族託著,自己則是祭出一把森寒的大斧朝著天賜奮力的劈去。
看到來者氣勢洶洶,天賜也知道自己不可以久戰。為了避免戰鬥太久被魔族中人給包圍,一出手,就是強悍的殺招相剋槍法。
由於那魔族的實力不敵天賜,這一槍刺出便宛如泰山壓頂一般重重的壓在那大斧之上。一時,強大的螺旋勁和爆炸之力同時爆發,席捲著那把大斧和它的主人連躲避都做不到。
不多時,連續的爆炸直在那魔物的身體上不斷炸現。只是一擊,後者便喪失了戰鬥能力。
而其它的魔物看到這一幕,紛紛倒吸了一口冷氣。覺著,怎麼連強如小隊長在這人手底下都走不出一招?這時,它們突然想起了魔族之中的告誡。“面對一個手持長槍,名叫天賜的人類男子,可以不戰而逃。”
直到現在,它們才體會到了那句話的意思。可現在,自己想要逃跑可能是來不及了。不知,有沒有魔族的強者來支援了?自己是逃跑?還是等待族中強者的到來?這個問題,讓它們心中十分的糾結。
就在這時,天賜又冷冷的說道:“把我的朋友放下,今日便既往不咎。但是,我要警告一句。如果,誰敢耍小聰明,天賜必定讓它血灑當場。”
聞言,那些魔物的身體都不自覺的抖了抖。看著天賜一雙冷冽到發寒的眼眸,直讓它們的背脊升起一陣寒意。
不久,被恐懼給支配的它們,只能乖乖的把胡平兩兄弟給雙手奉還。
然而,就在他雙手接過的時候,天空之中又傳來幾道巨烈的響聲。而天賜身旁的魔物剛想有所動作,便被前者迅速的一槍給刺穿了心臟。隨後,一使勁整個身體就在爆炸中灰飛煙滅。
這一幕,又讓周圍弱小魔族感到一陣膽顫心驚。紛紛不敢回頭的朝著趕來魔族強者極速的飛了過去。
人還未到,話便率先傳了過來:“人類,你敢孤身來我魔族腹地,但真找死。今天,我們就要為魔族除掉你這個心腹大患。”
語落,天賜理都不理,便棲身而下,把胡平兩兄弟安頓好後便又再度飛上天空和一眾魔族對峙。
良久,見對方只是兇狠的盯著自己,便極為不耐煩的說道:“你們打是不打?”
話音剛落,一杆長槍便如出世的蒼龍朝著那魔物率先刺去。
而後者的反應也算快速,急忙橫刀一擋,便大吼一聲,“大家一起上,別給這人類絲毫的機會。”
聞聲,旁邊的魔族們也掂量了下己方的實力。知道天賜只是孤身一人,便一擁而上。這樣的局面,在這一年之中天賜不知道經歷的多少次。雖然,自己只是孤身一人。但也不慌不忙的招架起來。
只聞。身旁颳起一陣又一陣的冷冽勁風,天賜都是從容的一一避過。每當對方稍微露出一點空隙,便要迎接長槍的雷霆一擊。
突然,天賜在一次避過頭頂劈來的大刀之時,血紅的長槍便一擊頂在了一柄大刀之上,強大的蠻力直把這魔物連身體帶兵器的朝著後方激射而出。
與此同時,又有三柄利刃朝著他的頭頂劈來。但見他,不慌不忙奮力的向上一挑,三柄利刃便朝著天空拋飛而去。
瞅準機會,絕快的三槍刺出,那三個魔族的咽喉便各自留下一個碗大的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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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時,又有一魔物揮舞大刀向著他劈來。只見,他悠悠的鬆開了那血色的長槍,腳一用力,便棲身到了那魔物的小腹之前。重重的揮出一拳,這魔物便應聲爆炸成一推碎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