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這邊,正為了說服拂曉族的族人們而忙碌著。他們並不知道,自己所有的行動都在公孫家族的掌握之中。不過,唯一真實可喜的訊息是,他已經突破到了破天境二階,一切似乎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
“天賜,你不覺得一切都太順利了嗎?”野鶴也疑惑的問道。
“你也看出來了?雖然,我們知道公孫家族有陰謀。但是,卻不知道有什麼樣的陰謀。這點,或許會成為他們致勝的關鍵。都怪我,沒有搞清楚所有的事情就急急忙忙的從城堡之中退出來了。”天賜遺憾的說著。
“反正,事情已經成了現在這種局面。我們在遺憾沒有多少作用,不如就將錯就錯。或許還能另尋到一條全新的道路。”野鶴安慰著天賜。
聽著野鶴的話語,天賜的心中感受到了一陣溫暖的感覺。但是,現在並不是鬆懈的時候。要想說服拂曉族的族人,還有一段很漫長的路要走。希望,一切都能趕在公孫家族宣戰之前。
天賜如是想著,不知不覺的就和野鶴來到了一個據點。
抬眼一看,這又是一個寬大的洞口。兩人對視了一眼,便款款的走入了洞口之內。
頓時,便有一隊公孫家族計程車兵把兩人給團團圍住。天賜見狀,嗤笑了一下,一催神識,無數的神識飛針就向著周圍計程車兵們極速的飛去。
只聽,無數的“叮叮”聲不停的傳來,神識飛針竟然硬生生的刺入了穿著鎧甲計程車兵體內。不過,天賜並沒有取他們的性命。而是,把重要的穴位都給點了。
一時,數十名士兵不住的倒在地上翻滾和哀嚎。天賜和野鶴見狀便大步的跨過了他們的身體,朝著洞穴的深處走去。
不久,在轉過一個山洞裡的小道之時。突然見到,其中正有一個拂曉族人被五花大綁在一根鐵棍之上。而他的前方,正有一個粉紅的陣法在微微的旋轉。其中,更是有著一道光束直刺入他的眉心,引得後者連連慘叫。周圍更有著一群身穿黑袍的道士,似乎是在研究著什麼?
天賜和野鶴見狀,先是一恁。而後,心中才升起一陣莫名的悲憤。正要走向那個被綁著的拂曉族人時,那些道士也注意到了他倆。
還沒等道士們開口詢問,野鶴便一個健步率先走入了人群之中。突然,手肘的末端生出兩支利劍一般的寬大骨刺,渾身一陣旋轉,便帶起了一陣激烈的旋風。隨後,幾名道士的身上便出現了道道深可見骨的血痕。
一時,刺鼻的血腥味更是引起了野鶴的戰鬥慾望。只見,他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招式大起大落,招招見血,片刻就掀起了一陣弒殺的風暴。
而一時吃了大虧的幾名道士現在才反應過來,這是一個強悍的拂曉族人。
只見,幾人都忍住了身體上傳來的巨痛,在與野鶴對抗之時手指不停翻飛捏決。不久,偌大的山洞之中就開始電閃雷鳴,狂風大作。霎時,便有一條雷電幻化的白龍將要出世。
見到這副情況,也不知何時,天賜已然出現在三個道士的身旁。
只聽“砰砰砰”的三聲傳來,幾人都感覺到後脖處傳來一陣巨痛。瞬時,身體便不爭氣的癱軟在了地上,雙眼一黑就昏死了過去。
見狀,野鶴才從獸人的形態之中退了出來。兩人相視一眼後,便朝著那名拂曉族人走去。見到他已經奄奄一息,天賜便急忙催出木行之力。還好,總算被他趕上。時間不長,那拂曉族人的面龐就出現了一絲血色。天賜這才把他身上的鐵鏈給全部卸下。
直到過了兩盞茶的時間,那拂曉族人才微微的張開了眼睛。但見他氣息微弱的說道:“你們是誰?是來救我們的嗎?”
聞言,野鶴邊點頭邊留著眼淚。看到這一幕的拂曉族人也受到些許的感動,直說著:“快到結界中去,那裡還有更多的族人需要拯救。”
話落,天賜便安慰著說道:“現在,這個地方已經安全了,你的族人我們也會救。但是,你得回答我一個問題。”
見到那族人疑惑的看著自己時,天賜才緩緩的問道:“他們把你綁在這裡有什麼樣的目的?”
“他們正在往我們的身體之中注入一種可以引爆的法陣。”說到這裡,那拂曉族人眼中滿是憤恨的神情。
話畢,天賜思考了一陣之後,似乎抓到了點什麼。當下,也不著急救其他的拂曉族人了。便一催木行之力瘋狂的幫這人調息了起來。
時間漸過,在一炷香之後,這人終於在天賜的救助之下恢復了本身的狀態。
才感覺到身體恢復之後,那人便急忙翻轉過身來,一個勁的向著天賜磕頭謝恩。
天賜見狀,急忙把他扶起來之後,就匆匆的問道:“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能說清楚一點嗎?”
話落,那人的眼神就陷入了一陣惆悵之中,思考了片刻後才憂傷的說道:“公孫家族的人真不是東西,先前的種種都是騙我們的。其實,是想利用我們。剛才,他們就在我的身體當中植入一種會爆炸的陣法。聽他們的意思似乎是要用在戰鬥當中,真的沒把我們當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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