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戰鬥全面的爆發開來,眾人和魔族瞬間就廝殺在一起。高亢的喊殺聲和悽慘的哀嚎聲交匯在一起,迴盪在昏暗的夜色之下。
天賜靜靜的看著這一切,一股來自靈魂深處的憤怒突然湧上了心頭。隨即,長槍一抖,又加入了戰鬥之中。
經過一月的艱苦訓練,天賜的力量和速度都得到了很大的提升,每出一槍必傷一魔。不是他的槍法不及,而是相比與妖族,魔族實在是太皮糙肉厚了。每當槍尖刺破它們的面板之時,就實難在刺入進入。
面對這種情況,他深深的感覺到了魔族的難纏。但是,在戰場之上哪有時間給他多餘的時間考慮。
霎時,便催出金行之力蘊含在槍法之中,槍尖的鋒利程度才飆升了一大截。
聽著聲聲槍入肉體的聲音和不停飄灑在空中的血液,天賜漸漸殺紅了眼。
就在這時,城門之前又有大群的魔族殺到。
天賜見狀,暗道不好。在這腹背受敵的情況之下,會十分的影響大家的氣勢。
沒有辦法,只好鋪開神識,化作柄柄神識長槍,同時擊向前仆後繼的上百魔族。只聽,一陣“丁零當啷”的聲響傳來,包裹著金行之力的神識長槍紛紛刺到了魔族的身體之上。
在看它們的身體,護體寶甲盡皆被長槍粉碎。
這一幕,直讓部分士兵激動的喊出聲來,手下的招式也便得淋漓了許多。一時,殺得魔族節節敗退。
可無奈的是,魔族的兵力約有他們的一倍有餘。待它們反應過來之時,又把人族殺回了城池之中。
而這時,魔族之中出現了一個頭領般的人物,對著天賜等人就高聲喊道:“羸弱的人族,放下手中的兵器就可以饒你們不死。自古以來,你們的生命層次都十分的低微,但卻前仆後繼的想要修仙問道。結果如何?還不是成為我大魔族的墊腳石?想當我魔族的對手,你人族還沒有這個資格!”
聞言,天賜心中也升起了一股憤怒。轉而憤憤的說道:“不配做你魔族的對手?你敢接受我的挑戰嗎?”
話落,大家都以為天賜腦袋壞掉了。縱然有著破天境的實力,但那魔族將領已在那層境界駐留了很久,實力肯定是要比他強上許多。現在提出挑戰,不是在找死嗎?
當下,一眾士兵便要阻止“輕率”的天賜。可後者卻給了大家一個自信的微笑。這笑容似乎有種魔力讓原來想要來阻止他的人,紛紛把到嘴邊的話又給嚥了回去。
只見,天賜身穿一套藍白相間的戰袍,手持一杆七尺有餘的血色長槍,傲然的身姿立於城牆中的一座高臺之上。眼中,竟攜帶著一股俯視蒼生的意味。
那魔族頭領見狀,心中便暗道“好狂妄的一個小子,等我擊殺了你,看你還能不能這麼囂張了!”
想罷,便對著身後的魔族說道:“誰都不許插手,我要好好戳戳人族的銳氣。”
說完,身後便響起了一陣驚天的吼叫。
天賜聽聞,心中卻是平靜如水,長槍一抖,便指向了下方的魔族頭領。直把後者氣得怪叫一聲,隨後,便身影一晃消失在虛空之中。
青年見狀,一抬腳也消失在原地。
再出現時,一杆血紅的長槍便與一柄五尺的巨型大刀交擊在一起。只聽“砰”的一聲傳來,長槍與大刀都因為強大的力量被反震得倒退開去。隨後,一道強大的漣漪才在眾人的瞳孔之中擴散開去。
霎時,一擊相交之後,兩者又同時消失在原地。四周全是兩者交擊秉現出來的火花,和殘留在空間中的虛影。
突然,一道宛如小山般的強大刀影從那魔族的刀中飛出,頃刻就向著天賜飛去。只覺,刀影未到,風流卻率先而至。一陣冷冽的勁風向著後者吹來,直把他的衣袍吹得獵獵作響。
感受著襲來的刀氣,青年的臉上淡淡的浮現出一絲自信的笑容。隨手一推長槍,一條赤紅的火龍便從槍尖飛出,極速的向著巨大的刀影嘶鳴著飛去。
頓時,巨烈的空間顫動便在兩者交擊之後顯現,直把山川大地震得搖晃個不停。
觀戰的眾人,急忙催出真氣才能穩住自己的身姿。
但見,赤紅的火龍與巨大的刀影在空中僵持了一會兒,便又恢復了平靜。
“怎麼?你的攻擊只有這點程度嗎?就憑這些的話,可是擊敗不了我的!”天賜故意挑釁的說道,目的就是為了激怒那魔族頭領,讓他和自己不停的戰鬥,好等待援軍的到來。
而那敵方的將領聽後,心中果然升起一陣難平的憤怒。對著面前的青年就狠厲的說道:“乳臭未乾的小子,才屁大的年紀就敢如此猖狂,看我的血域刀法。”
話音才落,那將領便蓄起勢來。一時,周圍的溫度竟在不斷的升高,就連真氣也開始沸騰了起來。
天賜見狀,也不逞多讓,強大的玄空氣一催出,頭頂上方就形成了一個碩大的真氣漩渦,不停的為他補充著流失了的真氣。
只見,那魔族頭領周圍的真氣漸漸的變成了血紅之色,腳底下更是宛如一片寬大的血海,不時還在冒著熾熱的血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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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時,魔族頭領緩緩抬起了那猙獰的面孔,一雙被血液侵染的血色瞳孔緊緊的盯住了面前的青年。
而就在這時,天賜明顯的感覺到那血海之中有著一股很強的吸力,直把他的身體朝著下方緩緩的吸去。但是,這點吸力對他來說還構不成多大的威脅。
突然,那將領動了。只見他腳一蹬地,便颳起了一陣刺鼻的腥風,只是一息的時間就來到了天賜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