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用手朝著天賜的長槍拍去。可發現,那長槍的速度和力量都遠勝於自己。只需一息的時間,那長槍便會穿透自己的喉嚨。此時的妖獸,才體驗到了久違的死亡感覺。隨即,便放開了手掌,等待著長槍的到來。
可過了兩息的時間,卻沒有出現自己預料的結果。疑惑的睜眼一看,卻發現那血紅的槍尖已停在了自己的面前。
“你,為什麼,不殺我?”人形妖獸疑惑的問道。
“我說了,我答應過一個前輩的請求,就必須要做到。”
看著天賜真誠的眼睛,人形妖獸猛的唏噓了一口氣,但轉瞬又被自己的自尊給掩蓋。
“你不殺我,可別後悔。”說完,又朝著天空的另一個方向飛去。
而天賜只能無奈的嘆息一聲後,便又跟著那妖獸消失在天空之中。
經過長時間的追趕,那人形妖獸終於停了下來。看到等在一旁的天賜,便無奈的說道:“你煩不煩,我說過了不可能讓你化解兩族之間的恩怨。今日,報你的不殺之恩我可以暫時離去。但是,明天或者後天,我便還要來擊殺你的族群。”
聞言,天賜也不惱怒,意志堅定的說道:“總有一天,不只是你,就連你的種族都會認同我的。”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說完,便開啟了一個陣法,嗖的一聲就飛了進去。
見狀,天賜終於鬆了一口氣。神識一放,方圓十里的景物又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之中。
突然,在他的附近,一個漆黑的洞口正在緩緩的開啟。從中,一個接一個的飛出來上百十個身影,皆是一片紅袍,不用想也知道這是血衣門的人。
對於這個可惡的門派,天賜早就恨透了他們。無論是從道德或是行事作風,都不像是一個大門大派該有的。
不多時,空洞之中就走出來了一個威風凜凜的人。不難看出,這人就是這支隊伍的靈魂人物。看他的舉止神態之間,也頗有一個大將的風範。
“現在,我們已經成功的潛入了封燼聖殿的腹地,就等妖族的援兵一來,我們就裡應外合,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那帶頭的人款款的說道。
“我等一切都聽張堂主的指揮。”眾人對著那張堂主單膝跪下,氣勢恢宏的說道。
“什麼人?”張堂主嚴肅的喊道。
只見,天邊悠悠的走來一道身影,似緩實快,幾息的時間就來到血衣門人的身前。
“你在跨進一步,我便讓你身死當場!”張堂主感到來人的氣勢不凡,應該也是一位高手。
“我說,你們血衣門就不能堂堂正正的和我們打一場,總喜歡用點陰謀詭計來突顯自己的智慧。在我看來,一切都不外如是。”天賜悠悠的說道。
此話一出,眾人都感覺到自己的臉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當下,便惱羞成怒的說道:“我們如何行事用不著你來指手劃腳,我看你八成就是封燼聖殿的人,是來找死嗎?”
聞言,天賜也不想和他廢話,雙手一推槍桿,血紅的長槍便如一條噴火的赤龍,猛然間就朝著那張堂主極速的刺去。
後者見來勢如此兇猛,翻手一提,一柄大刀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伸手一抓,便與長槍交擊在一起。
只聞“當”的一聲巨響傳來,四周全是激盪而開的火焰。直把周圍的人群逼得朝著四周逃去。
一時,天賜的槍法,每一槍都伴隨著熊熊的烈焰。這是擁有火行武氣之後才具備的技能,直把那張堂主逼迫得練練後退。
而且,招式與招式之間雜亂無章又無跡可尋,讓那張堂主只有退卻的份。
漸漸的,天賜越打越猛,自身的四周不停的冒出火舌,直把周圍都化為了一片火海,而那張堂主還無知的以為這是低階的火行真氣。
當下,便決定給天賜一點好看。
霎時,一片澎湃的水行真氣就從張堂主的身體釋放而出。頃刻,就在天空之中掀起一片滔天的海浪。看他得意的神情,似乎在嘲笑著天賜的無知。
可後者卻是不管不顧,還是催發著火行武氣逼迫那張堂主就範。
一時,眾人都在笑話天賜的愚昧無知。可就在那海浪降到火海上時,震驚的一幕發生了。
那火焰居然能夠在水中燃燒,而且,不消一刻的時間,那巨量的海水便被蒸發不見。
而此時,天賜絕快的一槍已頂到了那大刀之上。那張堂主只覺一陣巨力傳來,自己就被長槍頂著向後飛去。正想用力把長槍揮開之時,卻聽到“哐啷”一聲,自己的大刀就應聲而斷。
看著墜落的大刀碎片,張堂主才感覺到危機降臨到自己的頭上。正要逃走,一杆泛著金茫的長槍便以他不能躲閃的速度刺到了心口之上。
只聽,“叮”的一聲響起,張堂主慶幸自己穿著護身寶甲,可是下一刻他卻是再也笑不出來。
只見,一杆血紅的長槍已從他的心口一穿而過。只留下一雙不敢相信的眼神,驚恐的盯著身前的天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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