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天賜也感覺到了自己始終是以入皇境的層次來對抗封聖境。自然,自己的真氣就消耗得比平常要快得多。雖然,自己已蒙生退意。可無奈,那庾九河已經鐵了心,勢要把自己給拿下。
估算著自己體內的真氣能量,不消一盞茶的時間就會枯竭。
而此時,那庾九河正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但真是可惡至極。
想到這裡,天賜憤怒的刺出一記相剋槍法。只覺轟隆一聲,庾九河的身姿又消失不見。
正在這時,只覺後背颳起一陣冷風。天賜鉚足了勁,回身又是一記相剋槍法。一時,槍出如龍,滿場都是天賜的槍影。伴隨著音爆的響聲,每一槍都是最極限的速度。
但那庾九河宛如閒庭信步一般,從容的遊走在密不透風的槍法之中。
“這樣就對了,把你所有的仇恨都發洩在我的身上,只有這樣你的實力才會不斷提高。”庾九河看到氣憤的天賜,心中別提有多開心了。
突然,在天賜萬千的槍影之中,那庾九河似乎是玩膩了,絕快的一掌拍下卻不引起空間的絲毫動靜。
就是這麼“靜悄悄”的一掌,直接穿過天賜的槍影,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右肩之上。
伴隨著一陣巨大的轟鳴聲,天賜宛如一顆炮彈一般,眨眼的時間就從天上激『射』而下。
而這時,嵐灸沅也奮不顧身的朝著極速下落的天賜趕去,竟用身體阻擋住了墜落的身體。
一時,巨烈的撞擊聲響起,直把嵐灸沅撞得倒飛而回。好在,始終是封聖境的強者,有著強大的實力依靠,只覺得胸口傳來一陣悶痛而已。其他,倒也無礙。
可反觀天賜的傷勢,只見他呼吸微弱,右肩已經軟綿綿的塌了下去,想必是脫臼了。
見狀,嵐灸沅立馬就拖住了天賜右肩。“咔嚓”一聲,便把脫臼的部位給接了回去。
只聽,後者悶哼了一聲,嵐灸沅這才尋了一塊安全的地方,讓天賜躺下。自己則一縱身,朝著庾九河極速的飛去。
一時,緊閉雙眼的天賜,腦海中全是庾九河那絕快的一掌。
“為什麼?他的攻擊那麼快竟沒有引起絲毫空間的波動?就連空氣都不能成為他的阻礙。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層次。”天賜不停的思考著。
而這時,天空之中,三大封聖境強者正聯手對抗著庾九河。各門各派的掌門也被妖王們給牽制住了。整個戰場除了慘烈的哀號聲就是震天的喊殺聲。
一時,天賜被激烈的戰鬥給吸引了過去。
“到底什麼是生?什麼是死?沒有生,哪來的死。沒有死,又何來的生?”萬千思緒充斥在天賜的腦海之中,週而復始,久久不滅。
“而我的槍法也是,一招擊出便要收槍再戰,一切都是那麼的繁瑣。為什麼,我要收槍呢?死中藏生,生中有死!這應該就是一個圓滿的輪迴!”
頓時,想通這點的天賜,泥丸宮之中突然炸開了一般,大量的真氣突然匯聚在他的周圍。
瞬間,泥丸宮中的元素長槍便炸成一團晶瑩的粉末。而天賜卻不停的唸叨著:“生中有死,死中藏生。陰陽相生也相剋。一切都只是自己劃定的界限而已。而現在,我就是要突破這層界限。”
霎時,泥丸宮中的玄空氣竟在重組。一點點晶瑩的粉末牽動著下方的真氣海洋,慢慢的變成一粒粒真氣固體朝著晶瑩的粉末匯聚而去。
不多時,泥丸宮之中便有五顆白『色』的真氣圓球緩緩形成,而圓球之中竟各自夾雜著一絲五行特有的顏『色』。
突然,在天賜毫無準備的情況之下,一道絕強的力量憑空而生,直把天賜的神識空間撞擊的一陣轟鳴。
此時,五顆白『色』的圓球竟開始緩慢的融合在一起。一盞茶的時間過後,一顆夾雜著五種顏『色』的白底圓球就憑空而生。
就在天賜詫異的同時,一股恐怖的威壓從圓球之中猛烈的擴散出來,直把少年的神識空間擴大了很多倍。而且,速度還在有增無減,迅速的向外擴張著。
少年只覺一陣頭痛傳來,散發著五種光華的璀璨白球就突呃的把光華收進球體之內。忽然,又一道響聲傳來,強大的力量從球體之中宣洩而出,瞬間就流進四肢百骸當中。
只覺,一陣百蟲蝕骨的感覺傳來,全身的骨骼就在不經意間重新淬鍊,重新“鍛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