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兩個黑衣人正要騰空而起,卻被天賜一人給踹了一腳。那兩人就被踢得在泥土上留下一道深深的溝痕。
“怎麼可能,本門的無解『藥』可解,你不可能醒過來的!”一人歇斯底里的喊道。
“說,是什麼人派你們這麼做的?目的又是為何?”說著,血紅的槍尖就指向了那人的咽喉。
只見,那人支支吾吾了好一陣。最後,還是選擇閉口不言。
見狀,天賜冰冷的說道:“看來你一點都不怕我啊?”說完,長槍猛地向前一刺便把那人的大腿釘到了泥土之中。頓時,樹林中就響起了一陣慘叫。
“快說,我可沒那麼多閒功夫和你耗下去。”天賜不耐煩的說道。
這時,見天賜專心對付著一人,另一人便想乘機逃離出去。可天賜一抽長槍,用力一甩,血『色』的湮滅便朝著那人徑直的激『射』而出。
危難之時,那人也算是有點本事。聞著襲來的勁風,一個翻身便躲開了天賜的攻擊。
但是,沒讓他想到的是,已然和他擦身而過的湮滅竟調轉槍頭又朝他激『射』而來。
大意之下,便被湮滅狠狠的釘在大樹之上。雖然,並無生命危險。但是,已經限制了他所有的行動。
一時,林中響起了陣陣心驚的哀嚎聲。
“快說,免得受皮肉之苦。”天賜冷冽的目光盯著地上的黑衣人,手上又出現了一杆元素長槍。
只見,那黑衣人也是個硬骨頭,不管天賜如何『逼』迫就是不說出真相。
“要殺便殺吧,我什麼都不知道!”黑衣人硬氣的說道。
“那我就如你所願!”說著,手中的長槍便刺破了那人的咽喉。這時,釘在大樹上的那人也被天賜的冷酷給嚇壞了。
“說,我什麼都說,只要你別殺我。”話音才落,樹林之外便『射』來一把深寒的飛刀。
但聽天賜冷哼一聲,長槍一刺就把那飛刀給擊碎。
頓時,只聽到“嗖嗖”的飛來數十把飛刀,分別朝著林雨嫣和那黑衣人而去。
偷襲之人,本想讓天賜來個二選一。但是,他忘記了湮滅的存在。在一陣,金屬交擊的響聲過後,數十把抹有毒『藥』的匕首盡皆倒地。
眼見,兩次偷襲都不成功。林外的那名殺手便悄悄的失去了動靜。
而天賜也知道,那名殺手是不可能離去的。因為,他要防止訊息外洩。
只見,天賜便用神識探查的那人蹤影,邊對著樹上的黑衣人說道:“不管你是誰?你現在只有一條路可走。把秘密說出來,我保你不死。”說完,便時刻警戒著周圍的情況。
也不知道那人修煉了什麼秘法,就連天賜的神識都探查不到。
突然覺得,對方肯定是一個狠辣手的角『色』。想法才剛一生出,樹林之中就闖進來一道黑『色』的身影。
速度之快,幾個呼吸就來到了天賜的身旁。
而天賜也不作等待,一提長槍便和那人戰鬥到了一起。同時,也催出神識觀察著周圍的一切動靜,以防殺手們偷襲林雨嫣和那黑衣人。
天賜的想法不錯,但奈何殺手們也不傻。幾招下去,發現不是他的對手,便有意的朝著那黑衣人退去。
突然,只見那殺手用盡全力的一招把天賜『逼』退之後,就極速的朝著那黑衣人『射』出一柄飛刀。
而這時,剛反應過來的天賜欲想催動湮滅抵抗卻是慢了半步。也就在此時,他手中的元素長槍便狠狠的刺進了那黑衣人的背部。
只見,那殺手也是個狠角『色』,忍著劇痛,藉助元素長槍的爆發力,奮力的朝著林外極速的飛去。
天賜轉頭一看,那黑衣人果然瞪著一雙不甘心的眼睛身死道消了。
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後,分別摘下了黑衣人的面紗。其中一人,便是遊說自己前來的灰衣長老。雖然,天賜也多少猜到了一點。但是,在親眼看到之時心中還是有點震撼的。
而此時,回望了林雨嫣一眼之後,發現後者的眼睛已經失去了原有的神采。可能,是和哥哥的死亡有直接的關係。
事已至此,天賜已經沒有了繼續走下去的心情。思來想去後發現,那灰衣長老背後的勢力一定很龐大。斷不可能是被新任掌門給唆使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畢竟,自己在明他們在暗。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把那背後的組織給揪出來。只是,要耗費相當大的代價。
看了看那楚楚可憐的林雨嫣,天賜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對於她,天賜沒有太多的恨意。因為,如果換做是自己的話,應該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吧。
不過,現在只能把她心中的傷痛交給時間來磨平,在場的任何一人都沒有撫平她心中傷痛的本事,就連他天賜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