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皇甫族長不信風某的話,可以自行去調查結果,我也不必在這浪費時間。”年輕氣盛的天賜匆匆的說道。
“都別動怒,大家不都是自己人嗎?不能坐下來好好的說話嗎?”吳長老努力打著圓場。
良久,見天賜不在說話,似乎還在生氣。
皇甫烈重重的呼了一口氣後,才平靜的說道:“剛才是我不對,還請風樓主不要動怒。但為什麼你會懷疑威兒?”
“我只是根據自己所能見到的事實來分析,並不會摻雜任何感情。”
“還請風樓主明示!”平靜下來的皇甫烈對著天賜一拱手說道。
“現在可以肯定的是,雖然,禎夫人和檀卿雲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但是,我可以肯定禎夫人在整個計劃之中是全然不知的角色。
這點可以從昨晚禎夫人一直處於昏迷之中就可以看得出來。”
“既然禎兒沒有背叛我,那又怎麼會和檀卿雲攪合在一起?”皇甫烈疑惑的說道。
“我猜想,禎夫人只是為了還檀卿雲一個人情。想把他給放了,不料檀卿雲會錯了意這才把禎夫人強行帶走。”
“哦,這一來事情就說得通了。”恍然大悟的皇甫烈聽到這裡心情似乎好受了多。
不過,天賜說到這裡就沒有打算在說下去的意思,可把吳長老給急壞了。
“風老弟,你倒是說話啊!”
看見,天賜面色為難的樣子,皇甫烈若有所思的說道:“不妨,這裡沒有外人,風樓主直說就是。”
“皇甫族長,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皇甫宣威應該不是你的親身兒子吧?”
此話一出,吳長老就對天賜小心的提醒道:“威兒是師兄在外面的私生子,這個你可到處別亂說。”
看到旁邊的皇甫烈並沒有說話,只是呆呆的看著一個方向,像是在回憶著什麼。
天賜的心裡就更有把握了。
“皇甫族長也知道皇甫宣威乃是禎夫人和檀卿雲的孩子,不過為了迎娶禎夫人只能向外界告知他是您的私生子對吧?”
聽聞此話後,皇甫烈並沒有感到一絲的憤怒。反而,這麼多年在心中壓抑的苦水頃刻就倒了出來。
只見他眼眶微紅,感嘆的說道:“知道這個秘密的就只有我和禎兒,就連那檀卿雲和威兒還有師弟都不知道。”
說到這裡,皇甫烈歉意的看了看一旁的師弟,發現後者滿是理解的眼神後就重重的拍了下吳長老的肩膀。
待他倆的心情都平復過來之後,天賜才緩緩的說道。
“說句冒犯的話,現在他們應該都知道了。唯一被矇在鼓裡的就只有您和皇甫奇了。”
“什麼,你可有什麼證據?”
“證據嘛倒是沒有,不過我親眼所見,在為您煉製解藥之時,皇甫宣威來偷襲或者是來殺我。”
聽到這裡,皇甫奇便緊蹙著眉頭,不停的來回渡步,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事情。
良久,才面露狠色的說道:“那檀卿雲還會來搗亂或是來暗殺我嗎?”
“檀卿雲為了尊夫人可謂是煞費苦心,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出現了,時間長了就另做別論了。但我可以確定的是,他一定會在回來嘗試帶走禎夫人!”
“我一直未對他趕盡殺絕已是天大的仁慈,這人怎麼一點都不懂得感恩戴德?”
“仇恨會矇蔽一個人的雙眼,族長也不必一直介懷。”
“那你有好辦法來防止檀卿雲暗中的手段嗎?”
此話一出,天賜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覺著皇甫族長表面上看似無情,但內心也不是一個狠辣的人。
這從他不對檀卿雲趕盡殺絕就能看的出來,直到現在他還只想著用方法來預防暗中的手段,就不難能看出,這皇甫族長並非是個大奸大惡的壞人。
所以,天賜決定幫他一把又有何妨?
“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族長所要做的便是準備幾年後那檀家兄弟的報復。只有自己實力強大了,才不怕明裡或是暗裡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