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吳長老都這麼說了,天賜在不說就會顯得很矯情。雖然,他並不想插手別人的家事。但,還是拗不過這兩人。
“在我看來,這次襲擊是有人故意設下的圈套。”天賜頓了頓後又繼續說道。
“其一,在我們尋找解藥之時,剛好就有殺手前來阻止。其二,有人故意把我們和皇甫族長隔開。在知道我們看破其計劃之時,
又使出連環計想炸燬我煉製出的解藥。與此同時,還派殺手去襲擊皇甫族長。從這幾點又能看出一些疑點來。”
“為什麼這些殺手如此瞭解我們的行蹤?為什麼他們可以在煉丹爐中能安置?為什麼能讓殺手悄無聲息的進入皇甫府?”
一連三個問題,把皇甫族長和吳長老問得面面相覷。
“你是說想要謀害師兄的人就藏在府內?”吳長老唏噓著說道。
“到底是誰,這麼大膽想要謀害於我。”皇甫族長憤恨的說著。
“想要知道真相,族長和吳長老向殺手們一問便知。”
“我試過了,這些殺手很懂道上的規矩。受盡百般折磨後硬是沒有開口。”族長略含怒氣的說道。
“要想謀害您的人,必定藏於府中,而且必定是你親近的人。”
最後幾字天賜說得很輕,似乎是當心族長的身體。
“你說的是禎兒和奇兒還是威兒?”
“在下不敢斷言,其實族長心裡已經有了答案,只是不願意承認罷了!”
聽著天賜的話,皇甫族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禎兒啊,禎兒,我自認為帶你不薄。就連重病時你不來看我,我都沒有計較。現在還想奪我家業!”說著,族長眼中竟流下一滴悔恨的淚水。
看來他對那禎兒的感情不說是刻骨銘心,但也是十分深刻了。
“退下吧,我想靜一靜。”
“是”
見族長如此的黯然神傷,天賜和吳長老同時出聲說道。之後為了不打擾族長兩人便適時的退了出去。
“玄風老弟,你為什麼說話只說一半。那兇手到底是誰?”
“你心中不是也有答案了嗎?”
“但我只是猜測,覺得還是你說出來要準確一點。”吳長老像個孩子似的追問。
可是任憑吳長老怎麼追問,天賜都是閉口不言,足把吳長老的胃口給吊得緊緊的。
最後,兩人只好“不歡而散”。
笠日
一大早,皇甫府就絡繹不絕的來了一些賓客。
大多數都是來皇甫家送賀禮的。而族長也是穿了一件華貴的衣服,一大早的就親自迎接來自的客人們。
而在一旁的禎秋水也是一件華貴的綾羅綢緞,與族長站在一起,雖然有點老夫少妻的樣子。但是也很和諧。
“恭喜,恭喜。皇甫族長還是那麼的老當益壯啊!”
“哪裡,哪裡。快裡面請,成人禮快開始了,還請諸位品鑑!”
“喲,皇甫族長好精神啊!”一華貴非常體型微胖的中年男子說道。
“檀賢弟怎麼現在才來,快,裡面請。”
“喲,這不是嫂子嗎?還是那麼的漂亮。”
“檀兄快裡面請!”禎秋水難得的說了一句話。
待那人走後,皇甫族長便略有生氣的說道:“今天是整個家族歡喜的樣子,你怎麼就不能開心一點。”
禎秋水聞言卻是不作理會,在諾大的皇甫家。想必也只有她敢這麼無視皇甫族長了。
時間漸過,轉眼,已經到了正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