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1/2頁)

瑜念魚

我見他果然是走了出來,便覺得這就夠了,滿足豔笑,至少,他還記得我。

折了竹,又把筆墨拿出來。多久了,多久了他沒有這麼近的站在我身邊,我極力掩蓋,掩蓋著我想撲進那熟悉懷抱的衝動。我不會忘了,我是莞妃。是他的,血海深仇。

悠然開口:“王爺可是貴客了,今日一來,若空手而歸,則不顯的我不夠大度?”又轉頭看他,看他的眸子,看他眸子中自己的倒影。他眼中有我,真好。

“王爺喜菊,我這院裡菊花開的也盛。不如,便作幅畫給王爺可好?”

不等其開口,自顧自繼續言:“便就這般吧。”轉身,緩緩走向宮殿:“王爺請稍等,我把顏料攜來。”

南璃王

方沉浸了那卿卿之稱。又聽她涼薄開口,那王爺二字聽的使人生疼。他想聽那嬌嫩朱唇中的吐出的卿卿二字,再像以前一般僅僅抱住她,告訴她,我愛你。但現在,他做不到。

他自嘲地笑笑,有日,他還美人在懷。聽她說民間的愛情故事,因種種阻隔而不能走在一起。他記得,他當時皺著眉頭說:“什麼阻隔都只是藉口罷了,他不夠愛那個女子。”現在想想,這巴掌拍的可夠響,夠痛。

又聽她開口,思緒被拉回。

畫畫?她怕又是給自己驚喜?

他越發苦悶,他不想接可好。

她以往的每一次驚喜,都令他激動良久不能平復,都令他更喜懷中女子。

鬼知道這驚喜又會勾起多少回憶?

瑜念魚

攜著一金絲籠款款走出,一雀直立其中。我以籠置桌,鋪筆墨。又抓出雀。我看著雀小小黑眸中似預料什麼的驚慌恐懼。心中還是暗暗念:養了你也一段日子了。今日是委屈你為了這一幅畫獻身。我終究不是矯情之輩。手上不知從哪兒拿出一個簪子,簪子的鋒芒在陽光下鱗鱗。一抬手,滑手。一道細線舒爾突兀出現在了雀的脖頸。然,鮮血噴湧,一道道血痕印在身前宣紙。我另一手中毛筆霍霍飛舞,筆勁足生風。臂彎又不顯僵硬,仍是一種流順的美感。片刻,丟了早已失了生機的雀,換墨,又是片刻。

南璃王

見她拎雀還有些琢磨不定,下一刻竟是那舒爾抬手細細血線。撫額搖頭苦笑,早知便不教她武功了,沒料到她受天眷顧,只是幾日就抵了他半年苦練。她亦心狠手辣,出手刁鑽。當年他還特喜她這般無小女子之態,現在看來,一個小姑娘,殺生的手法如此迅捷熟練,可真是罪過,罪過。再看她筆墨飛舞,若不是紙上的一片猩紅擾景,此時是像極了以前她作畫時他靜靜陪伴的時日。用血作畫?呵,怕是隻有她想的出來了。

瑜念魚

我滿意的看著作好的畫,效果不錯!墨色為底,為枝,為葉。血色為花,為花蕾,為蝶。血色菊花,雖滿具肅殺之氣,更是多幾分傲骨,幾分不屈。

把畫了丟給他,“這份小禮,望王爺不嫌。”風呼呼而來,呼呼而去。吹了一片金黃菊花昂首。

笑眯眯地望他,這幅畫,這世間唯二人看得懂,一是作畫者,二是畫中寄情者。我等他太久太久了,這一點時間,又算的了什麼。

南璃王

怔怔望著那畫好的血菊。她還是她,她從來不會掩飾她對他的中意。這血菊,畫了他最喜歡的花,畫了她的豪邁氣概。但她真正想畫的,是她的心,一顆不屈的,堅毅的,一旦愛上,就不曾改變的心。苦笑著搖頭,瑜念魚,我可是上輩子欠了你。垂下如女子般長密的蝶翼,藏了深沉的眸子。藏了他的思想,他的情緒。周遭陡然安靜,只剩下時間保持慣有的節奏在庭院中徘徊,彷彿整個世界只剩了他們兩個人,佇立著,沉默著。

晌久,他猛然抬頭。眸光堅毅有神,似回到了在戰場上的狀態。他不想,真得不想。攜了畫飛身而起,轉瞬消失。唯有兩字在風中漸漸飄蕩而下“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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