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孫祿堂竟然是你師父？”
林風微微有些驚訝。
不止他，周圍無數觀戰者，也都一片嘩然。
“什麼？百年前，華國第一武神，當年連露蟬公都不是對手的孫祿堂，孫武神，竟然是黃天爺的師父？”
所有人都驚呆了。
哪怕秦老，都對這個訊息，無比愕然。
“糟糕，黃巾榮竟然是他的弟子。”
青龍臉都嚇白了。
“這位可是超越神榜的存在，黃巾榮怎麼可能是他的弟子！”
如果說，近代之中，楊露嬋是華國的絕代劍仙，段蒼穹是武道神話，兩人威懾整個東南亞，以一敵七八位神境。
幾乎半隻腳，跨入地仙，那麼孫祿堂，就是真正意義上一隻腳，邁入傳聞中，千年都不曾有人跨入的地仙之境。
為武中之神，武道之仙！
“完了，林北辰縱然在強大，有敵神境，甚至斬神的力量。可若面對孫祿堂，這種整個亞洲，乃至全世界，屈指可數的最強武仙，也不過螻蟻一般。”
“黃巾榮是他的弟子，若此戰黃巾榮被林北辰斬殺，日後，孫祿堂勢必會報複林北辰的！”
無數武者議論道。
但林北辰彷彿沒有聽到般，只是靜靜看著黃巾榮，淡淡道：
“於是你在短短三五十年間，突破化境桎梏，邁入武尊之境。正因為如此，你在民國時期，才橫壓了一個時代。”
“沒錯。”黃巾榮點了點頭：
“其實，我更想做一個普通人，因為不夠強大，我一直在生與死的邊緣徘徊，被時代推著往前走，想我死的人，在當年，太多太多了。”
黃巾榮看著林風道：“就和如今的你一樣，被時代推動著，不得不前行。如果不努力，死的人，就是自己。”
“在當年，那個戰火紛飛，國破家亡的年代，像我這樣處於高位的人，一邊要面對民族氣節，一邊要面對強國入侵，生與死，英雄與梟雄，不是你一念就可以抉擇的，完全是時代推動著你。”
“這便是時勢造大局。”
“所以，和我義弟霍元公比，我們就是兩個極端。他是當之無愧的英雄，而我，卻成了人人口誅筆伐的大奸雄。”
黃巾榮揹著手，眺望黃浦江入海口。
“就如同這黃浦江上的水，水往東流，是大勢所向。而你逆天而行，本天爺豈能容你？”
黃巾榮眼中閃耀著璀璨的精芒，一字一句道。
“今天，我就殺你，血染了這東海之水，為我義弟報仇！”
“我殺你，就是大勢所向，人仙之力，無敵當世。”
ps：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