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真是跑得了，你也抓不住。”
沈溪平感覺她話裡有話，兩人逐漸走進了人群，他沒在開口。
這是像一個花園，只不過盆裡都是塑膠花。
侍者，香檳，穿戴不俗的男人女人，怎麼看都像是一場宴會。
在黑漆漆的山裡開宴會，這些有錢人癖好真是奇怪。
秦煙：“他們都是這個無憂會所的客人，並且服用了很多丹藥，身體裡面已經開始腐爛了。”
沈溪平：“什麼？！”
有個染著白髮的中年男人朝他們走了過來，舉了舉手中的香檳，笑道：“你們父女是第一次來嗎？”
秦煙點頭。
沈溪平：“對對，我們來找孩子她媽，她今天穿著黑色裙子，提著紅色的包，你見過她嗎？”
中年男人搖頭：“這家會所生意很紅火，每天都有新人加入，你可以去問問他們的經理。”
“謝謝。”
“不客氣，我朋友在那邊等我，失陪了。”
沈溪平：“我感覺他挺正常的，身強力壯，怎麼看都不…”
秦煙冷聲道：“他已經六十歲了。”
“什麼？！”
“不要被表象矇蔽。”
“這怎麼可能呢…這太詭異了。”
“沒什麼不可能。”秦煙：“我們去問問經理。”
沈溪平連忙跟上。
進入會所需要刷卡，新客戶需要繳納一百萬入會費，才能得到一張普普通通的卡。
沈溪平沒有帶包出來，他急道：“手機轉賬可以嗎？”
“我們只接受刷卡付款。”
秦煙：“一百萬，可以讓我長身不老嗎？”
“哈哈哈哈。”經理狂笑不止，“我見過很多想長壽的人，他們捧著幾千萬上億來求無憂大師賜予他們長生。小姑娘，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一百萬你只能買點低階藥丸。”
“低階藥丸能幹什麼？”
“你話太多了，要是沒錢，趁早離開。”
“我來都來了，怎麼可能不進去看看呢。”秦煙把銀行卡交給他，“如果你們是騙子，小心我把你們的頭扭下來哦。”
她眨了眨眼，露出天真無邪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