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煙支著頭，看著商界大佬們無腦的吹捧，心情愉悅了不少。
宋棠：開心了嗎？
似乎她要是還不開心，他能召喚出更多的人吹她的彩虹屁。
秦煙：開心。
古有周幽王為褒姒烽煙戲諸侯，今有宋總百億招標博美人一笑。
能不開心嗎？
——
柳雅然逛完商場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閨蜜劉菁家，兩人約了今天去美容會所做保養。
“你先坐會兒。”劉菁給她倒了杯花茶，笑著說，“這次聯考我女兒考了615，我答應帶她一起去美容會所，已經讓司機去學校接她，算算時間快回來了。”
這是在不動聲色秀女兒呢。
柳雅然笑容不變的喝了口茶，說：“雪兒考的也不錯，613，她平常英語能考140，這次發揮失常，只考了130，我也沒批評她，怕她壓力大。”
“這次畢竟是兩萬人的大考，我家那個數學也沒發揮好，你說現在的孩子怎麼心理素質還沒我們那個時候強，這種聯考都穩不住，要是到高考該怎麼辦？”劉菁說。
你家英語沒考好，我家數學還沒考好呢！
就算兩人是相交多年的閨蜜，話語間難免攀比。
劉菁揶揄著問：“你家秦煙考的怎麼樣？”
柳雅然不情願的扯了扯嘴角，“…一般吧，她的提升空間還很大。”
劉菁低笑，“你不如給老師塞點紅包，讓他多多照顧秦煙，這高三不努力考個好大學，一輩子就廢了。雖然能花錢讓她去本科的國際部讀書，但那也要四百多分呀。”
這是在變相的諷刺秦煙連四百分都達不到，是個廢人。
這時電視裡的廣告放完了，北川教育頻道正式開播。
兩個主持人簡單分析了一番這次大聯考。
柳雅然和劉菁看向電視，她們不愛看什麼教育頻道，但是這次聯考事關家裡的孩子，她們也有心聽一聽專家們怎麼說。
女主持人：“聽說這次北川十三中考的不錯，其中一名叫秦煙的女同學考了748！這個分數太驚人了，教育局派人去複查，你們猜怎麼著？”
柳雅然手發抖，花茶灑了一半在裙子上。
秦煙？是哪個秦煙？！
後來怎麼著了？
女主持人買夠了關子，笑道：“結果教育局親自承認了秦煙分數的真實性，沒有一絲虛假！”
男主持人：“748這個文科分數太逆天了，我覺得沒有人能超過她，甚至連她自己恐怕都沒辦法再達到這麼高的分數！”
劉菁目瞪口呆，結巴著說，“那，那個，秦，秦煙該不是…”
女主持人：“我們派記者去北川十三中採訪七班的秦煙，不過班主任不同意，所以我們沒能採訪到，真是有點可惜，聽說秦煙不僅成績好，還是校花，才貌雙全，我要是她父母，準得樂暈過去。”
劉菁摸了摸臉。
她沒想到打臉來的如此快，如此疼。
“雅然，這都是怎麼回事，電視裡說的那個秦煙是你女兒吧？她考了748，你怎麼都不知道？！”
柳雅然茫然的搖著頭，“我，我不知道，我得回家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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