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我本來好好的,但你這麼用力的一拍,我恐怕好不了了。”
唐川開了一個玩笑,仔細的打量起戰皇來,之前聽說他和斷良大打出手,他很擔心戰皇受什麼傷。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戰皇發現了唐川的動作,將唐川迎接了院子裡,拿起石桌上的一杯酒,一飲而盡,隨即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
“我之前聽說你因為我和斷良打了一架,你沒事吧?”
“你這說的什麼屁話,就憑他,能讓我有什麼事,不過是一些皮外傷罷了。”
戰皇看起來有些不以為意,只是在唐川的觀察下,還是看到了戰皇在胳膊上的傷口,這讓唐川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剛聽說這件事情的時候,我有些搞不懂,你為什麼會為了我,和斷良鬧那麼大的矛盾。”
“不過,在看到你以後,我似乎懂了。”
唐川有些感慨的說了一句,這讓戰皇輕輕的搖了搖頭。
“你懂什麼了。”
“哈哈,什麼也沒懂。”
端起另外一個酒杯,唐川一口喝盡,深吸了一口氣,還是決定將自己之前的經歷說出來,雖然這有很大的風險。
“之前,我被斷良偷襲,吸入寶藏塔以後,感受到了一股莫大的威壓與殺氣,整體人都要被撕裂了,可後面的事情,恐怕你怎麼也想不到。”
唐川想起自己之前自己即將被撕裂的時候,腦海中不斷產生變化的天師渡,心裡對於天師渡的好奇,重新提了起來。
天師渡不是第一次發揮作用,曾經無數次拯救自己在危難之間,但唐川一直都沒有搞懂,天師渡到底是什麼樣的一種存在。
“我先問一下,之前柳院長他們,已經將你叫過去問了一遍吧,如果和那裡的說法一樣,我就不聽了,沒意思。”
戰皇聽到唐川竟然提起這個,也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之前他以為唐川已經葬身在寶藏塔了,因為將唐川當成了自己的朋友,所以氣不過,只是後來,被書院的高層給阻止了下來。
現在看到唐川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了這裡,戰皇剛開始是喜悅的,但喜悅過後,就是深深的憂慮,開始思考起和唐川之間的關係來。
“當然不一樣,而且,只有你一個人知道,希望說出來,你不要震驚。”
“能夠讓我震驚的,好像不多的,說說看。”
聽到唐川這麼說,戰皇頓時就有了興趣,看了唐川一眼。
“你應該聽說了吧,寶藏塔消失了。”
雖然已經有了決定,要跟戰皇將自己之前的事情說出來,但真的要說出口的時候,唐川反而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聽說了,你之前被叫到院長那邊,應該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吧。”
“嗯,寶藏塔的消失,和我有關係,我不知道怎麼,闖進了寶藏塔的內部,觸發了奇怪的禁制,然後,寶藏塔就縮小了,到了我的手裡。”
唐川手中字元微動,在周圍佈置了一層隔音的禁制,這才緩緩的將之前的事情大概說了一句,剛說完這句,就看到戰皇一臉震驚的站了起來。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