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鬥也能把對方給鬥哭了!!”胡白惡狠狠的說道,他從來不是吃虧的主,更何況有人惡意中傷自己,這一次就來個殺雞儆猴,順便敲打敲打這些人背後的力量,想要侵奪布商行當,那就光明正大的幹,來陰的咱是這方面的先輩。
“小白,文鬥為兄喜歡,畢竟都是斯文人,若是有那家的姑娘小姐在場,實在是有失風雅,一一既然你不擅長文鬥,到時候別出聲就是了”葉成器驕傲自滿的說道,這貨當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成器兄,文鬥我一一也是一把好手”景一一不落下風,一聽說可能有姑娘小姐圍觀,一一自然是不能放棄這等好機會。
“嘎嘎,咱們比比”
“好”
“小白等等我們,今日我二人還是要以你為首的.......”
臨安文坊在以往一直是文人墨客互相交流的好處所,然而隨著歲月流逝,此處變得烏煙瘴氣,沉積在此的卻多是文渣敗類居多,一些一心求學的仕子早已不來此處,不過今日卻是人頭攢動,看來是有文會開啟。
胡白與葉成器、一一三人來到文坊的門口,往昔白牆上文人留下的筆墨早已經是斑駁脫落,不過殘餘的字裡行間倒是有幾分讀書人的英氣勃發,現在取而代之是一些下三濫的吟風弄月,遊戲煙花的詩文,與這處原本該有的古樸風味截然不同,當真是世風日下。
胡白並未著急進去,而是在門口側聽一番,看看裡面究竟在探討什麼,來個以逸待勞。
“胡白公子昨日大婚時所做的《你是人間的四月天》果真是泣血之作,以後誰還敢說胡公子做不得新體詩”聲音中帶有濃濃的憤青味道,顯然是把胡白推崇的極高。
“此言差矣”話音剛落,一道尖酸的聲音便截住了對方的話語:“胡白公子與小先生比起來,雖然皆是文采風流,然而小先生卻是隱士高人不求名利,胡公子侵染商道,在姑蘇山上更是下跪求饒,此等品質,怎麼能跟小先生相提並論,實在是天壤之別”
“仁兄,這話就說不得不對了,當日山巔的事情,你我皆不在現場,你如何知曉胡公子下跪求饒,再說了若是真的求饒自然可得一條生路,又怎麼會消失月餘的時間,當日胡公子憑借一己之力迎戰北方仕子的挑釁,小先生又在那裡??”力挺胡白的人據理力爭,言外之意小先生有縮頭烏龜之嫌疑,雖然是替胡白打抱不平,但是胡白卻是開心不起來,畢竟小先生是誰他很清楚。
“嘎嘎,我且問你,胡白與王千全有傷子、貶官之齷齪,可謂仇比天高,恨比海深,王千全已經認罪伏法可見此事確鑿無誤,但是最終胡白卻完好無缺的活著回來了,請問若是沒有卑躬屈漆的下跪求饒又怎麼活著??”反駁的人也是針鋒相對,絲毫不落下風。
“世事難料,誰道跳崖就是必死,胡公子想必是遇上了大氣運,說了這麼多,對于山巔的情形你我皆是不知,雖有王千全親兵的言論,但也不能以偏概全,惡意揣度他人,畢竟人活一世名聲還是相當重要,我認為可存疑而不可定論傷人”力挺胡白的人這次發言倒是非常中肯。
反駁的人群這次也沒有人奮勇發聲,顯然多數人還是認可這種說法,雖然胡白有求饒的嫌疑,但是豈能一棍子把人打死,這就有些過了。
“一派胡言,鄙人京城訟師,早就見慣了此等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若說胡公子品德高潔我不敢茍同,現在臨安城內議論洶洶,胡公子若真是白玉無瑕,就當以死明志,茍且偷生豈非磊落之舉!!!!”又是剛開始那道尖酸的聲音,這人口才著實不錯,不愧是訟師,道理講不通就給你來個誅心之說,讓你百口莫辯。
“此等言論太過迂腐”有人非常的不滿,畢竟如此行事方式太過激烈了。
“但是無論如何依我的觀點來看,胡公子確實是膽小怕事,貪生怕死之徒”尖酸的聲音繼續說道,此時倒是有人開始附和,顯然這位訟師當真是有蠱惑人心的能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