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那等小兒不宜的書籍我怎麼會看”幹他娘,精明如三德這個時候也犯了混,來了個此地無銀三百兩。
“嚶嚶嚶”胡夫人、青溪、小禪自然知道那是一類什麼書,這個茬她們都沒法問。
“一一,你說的這本什麼《金瓶圖注》,我可沒有參與,你確定你參與了”胡白心道這鍋我可不能背,若是讓人知道這是自己所為,形象就毀的不像樣了,因此極力提醒景一一,這事情可不是鬧著玩的。
“對對,我記錯了了,這本書的作者也沒有印在書籍上面,我也不太清楚,剛才被娘親打怕了,純屬胡說”景一一回過神來,表現的很傻很天真,胡白感覺這輩子非得被這慫貨坑死不可,這智商真是感天動地了,他不明白這家夥的腦子為啥總是慢一拍。
“先不管這本書的作者是誰,白哥哥你說說是怎麼給兩位姑娘畫像的”青溪氣勢洶洶,給姑娘家畫像這可是帶有其他含義的舉動。
“青溪,我看不必了吧,白哥哥如何作畫我們也見過好多次,兩位姑娘喜歡也是合情合理”小禪從旁說道,在她看來胡白的舉動正常,根本不需要繼續糾纏下去。
“小姐,這可是人生大事含糊不得,必須得說清楚”青溪愛護自家小姐,顯然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不準備就這麼輕易放過胡白。
事已至此,胡白明白雖然小禪好說話,但自己必須給個合理的交代,更何況自己當真是清清白白的:“青溪說的對,與其藏著掖著倒不如大大方方的”
景夫人點點頭,自己看來沒有看錯,小白雖然性情不羈,但是仍然是有節有度了。
胡白慢慢的喝口茶水道:“青樓女子,強顏歡笑也是非常艱難,兩位姑娘只是想借我的畫作邁入百花榜罷了,自然畫像中會有些許的輕佻之意,便於她們招攬客人,小禪你也知道,這畫一幅畫像頗不容易,極為耗神,等我畫完了畫像,已經到了午飯時候,兩位姑娘盛情款待我實在無法拒絕,加上咱們這個地方的酒水實在是好喝,我忍不住就多喝了兩杯,結果就在姑娘房中睡著了”
胡白實話實說,當然也是簡略了掉畫畫的過程,虛實結合,極為得當。
“嘎嘎,姐夫真是個多情的種子,你畫的畫姑娘穿沒穿衣服”景一一最是好奇,怎麼當時自己就沒在現場,想一想都覺得格外刺激,怪不得成器兄極為鑽研畫技,原來是想大飽眼福。
“給我把這孽子的嘴堵起來”胡夫人顯然快要被氣出內傷了,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兒子竟然這般不堪,一天天究竟在想什麼,如果景夫人再有個兒子,估計景一一早就被趕出家門了。
“咳咳,我只是按照姑娘們的要求畫罷了”胡白顯得有些尷尬心虛,並沒有正面回答。
“過幾日他們的畫像應該會在臨安城流傳,到時候你們看看便知”胡白僻重就輕,哪敢說實話,心道一一這貨真是淫才,這都想得到,黃學一途的天賦不可估量。
“娘親,我再說一句”景一一的臉上斂去無知和輕笑裝的極為正經。
“你說吧”景夫人難得自己兒子能夠這麼鄭重其事怎麼能不給個機會
“姐夫在妓院都喝花酒了,你還要把姐姐嫁給他嗎?我看姐姐也不會願意,我們還是再考察考察,嘎嘎”景一一煞有其事,內心透露奸計得逞的得意,雖然知道阻攔是沒有用的,但是能製造點小麻煩還是不錯的,這家夥唯恐天不亂。
胡白心道,媽了個叉,這貨真是不地道,此時自己不便說話,只得看著景夫人的說辭。
本來作為當事人的小禪按道理是不能發聲的,畢竟女孩子矜持,婚姻之事媒妁之言,即便心有所屬也是不能表達的:“我和白哥哥早已相許白頭,不離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