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器兄,我看還是算了吧”
“……”
兩個人拉拉扯扯,立馬引來旁人的注意。葉成器感覺面子上掛不住,更是良言相勸,並且不斷給景一一使眼色,只可惜這倆貨皆是口才不佳,被胡白頂的有口難言。
“胡公子不必自謙,這位青梅姑娘可是連續三個月沒有邀請士子入閨房一敘了,只要能得青梅姑娘青睞,也算是給咱們臨安的文人雅士爭口氣,大家都會替你高興,不會嫉妒的!!”人群之中一位公子說道,顯然是要打消胡白的顧慮,畢竟同是臨安文友,自然希望胡白能爭口氣。
“是啊,胡公子高才,完全可以在臨安四傑加個板凳,以後就叫臨安五傑了,嘎嘎”
“公子入得閨房,就可以取得青梅姑娘閨房中的一件物件,上次那家夥就得到一件錦帕,香豔之極,嘎嘎”
“胡公子萬勿推辭,你若是入得青梅姑娘閨房,小可我在外間都替你鼓勁”
“......”
這些人說的話是越來越不入流,顯然都是悶騷型,希望有人盡快拿下翠香樓的這位頭牌,張張臨安仕子的威風。
“姐夫,你就作詩一首,怕什麼,回家若是責罰,我景一一全部承擔”景一一慷慨激昂,表現出大無畏的精神,男子漢的氣概囂張的閃現在帶傷的胖臉上,完全看不出這是在家中撒潑打滾哭爹喊娘求饒的混賬公子。
“小白,你可要給為兄長點臉啊!”葉成器極力慫恿,今日胡白可是自己相邀的客人,若是能有出彩表現,葉成器怎麼能不沾沾自喜,這貨一向是極好面子,更何況這等風月場所,他是分外在意。
看著眾人目光灼灼,渴望看著自己,胡白感覺自己責任重大,知道恐怕是拒絕不得。
“那,我就姑且一試吧”胡白藉著酒意開始醞釀,媽蛋,剽竊一首誰的詩歌呢,這貨也是沒臉沒皮。
想著青梅姑娘映入大家的眼簾的孤冷、清美,思緒之中迅速浮現出一首詩,也顧不得抄襲這種道德問題,不廢話揮筆快速寫下,字跡那自然是歪歪扭扭如同蝌蚪,葉成器都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的行為是不是錯了。
由於剛才一番推脫,時間已經不多,看著胡白終於擱筆,葉成器也顧不上墨跡是否幹透,胡亂折疊就遞了上去,在他看來這寫了和沒寫應該是一個效果,這等歪扭字跡連自己都不如,能有啥出彩的詩作,景一一臉上也是有些不自然,沒想到自家姐夫書法如此幼稚。
青梅姑娘的貼身丫鬟將眾人的詩箋收集起來,拿上樓上去了,眾人眼巴巴的靜等片刻見沒有動靜,便又開始風化雪月,顯然大家的詩作再一次全部陣亡了。
這對於場中的許多士子來說皆是稀鬆平常,沒了青梅姑娘在場,這些文人才子也顧不上謙謙君子的道德風尚,恣意的輕薄著懷中的女子,淫詞浪曲倒是一首接一首,令胡白開啟眼界,場面汙亂不堪,時有春光乍現和姑娘的嬌呼。
景一一很少有機會出來玩玩,也是非常的盡興實踐著自己在那些小黃書上學習的手法,弄得懷中姑娘想入非非,只想趕緊開始進入正題,再說摸摸抓抓的自己也掙不了多少銀錢,景一一卻是坐懷不亂扮作君子狀,哪敢跨越哪一步,懷中姑娘直叫:“壞人、壞人”。
場中的其他騷包公子也是玩性濃厚,不時還整點spay,花樣百出,腦洞大開。
“這位公子你叫什麼名”
“貧道法號亂來”
“嘻嘻,原來是亂來道長,可否為小女子算上一卦”
“這個自然是沒有問題,不過我蔔卦可不同一般人,要求有些特別,你可能否承受?嘎嘎”
“道長但說便是,小女子無不遵從”
“我這蔔卦叫摸胸算命,不收一文錢。來現在就給你算一卦”
“公子,你壞”
“嘎嘎,九陰白骨爪”
.......
胡白看著場中的一切,手上也是沒閑著,心道:子曰食色,性也。人之常情,自己這也不算對不起小禪。更何況也不能辜負紀家表哥葉成器的一番心意,這可都是花了真金白銀,不摸白不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