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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胡白純潔如同少先隊員一般無辜,景一一臉色已經是漲紅一片。
“我幹,你給本少爺準備的什麼用具?”景一一因為氣急敗壞手中拿著的磚頭不斷的抖動。
“少爺這是何意,最近咱們鴛鴦坊好像並不準備大修土木”胡白笑吟吟得表現得人畜無傷。
“你給我裝,先生讓本少爺拿出詩經誦讀一邊,老子拿開文寶箱卻是抄出一塊磚頭,嚇得老先生連連後退,以為我要毆打先生,這可是尊老重師的時代,你看看本少爺身上的淤青,要不是因著是第一天上學,老先生非打死我不可!”景一一臉上既委屈又憤怒,看來在臨湖學院裡是被人借機群毆了,好在身體健碩雖然衣服破破爛爛的,但都是些皮肉傷,臨湖書院那些家夥顯然也是打架的高手。
“少爺,這都青了,疼不疼”胡白假意心疼的說道,還用手去摸了摸傷口,心裡面暢快極了,媽蛋,讓你小子一天在我面前裝大爺。
“本少爺快要被那些同窗笑死了,你給我說說這磚頭怎麼會在我的文寶箱?”景一一顯然是被氣瘋了,看著胡白無辜的如同小白兔,心情糟糕極了,急需要找個藉口好好發洩一番。
景一一的喊叫聲早已驚動了整個鴛鴦坊,加上胡白現在在鴛鴦坊地位非同一般,景一一又是未來的少主,因此早有人趕忙去通報了。
“小白,這是怎麼回事”景夫人聽到景一一的喊叫聲趕了過來,生怕這兩個人起了沖突。
“姐姐,我不知道啊,一一說文寶箱裡裝滿了磚頭”胡白一臉無辜,眼睛裡滿滿的委屈,還隱隱約約有那麼一絲霧氣,任誰也不可能懷疑是他從中作梗,反而更像是景一一借機誣陷好人。
“放你媽的屁,老子昨天就給你一人說了收拾用具之事,難道還有別人不成?”景一一顯然是被激怒了,從來還沒有如此吃癟過,更何況胡白還是個下人,就算不是他,他也得給我承認了,竟然敢和未來的少主叫板,這涉及到身份地位的問題。
“一一,對你白哥哥說話注意點,滿嘴粗話,成何體統”景夫人嚴肅的說道,景一一剛才的表現毫無教養,景夫人非常的不高興
“娘親,孩兒知錯了,不敢說粗話”景一一慌忙回話,但是咬死還是認為磚頭事件和胡白有莫大的關系。
“你的書怎麼能讓小白幫你收拾,再說了你這麼大人了,文寶箱裡有什麼東西難道你不清楚,你有多長時間沒有開啟過文寶箱了?說不定這是你嶽麓書院的同窗搞的鬼”景夫人果然是有著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手段,直接將問題的性質升級,這已經不單純是惡作劇問題,而是景一一讀書的態度問題了。
“姐姐說的對,說不定這是同窗怕一一瞌睡贈送的枕頭”胡白調笑道,媽蛋,有景姐姐給我撐腰,我怕你個鳥,於是胡白也是跟著煽風點火。
“娘,這怎麼可能,昨日我還開啟看了,裡面明明放著金瓶梅、不對,放著經史子集”景一一情急之下倒出了實情,慌裡慌張趕緊改口。
“啪”茶杯被景夫人震得落在地面上
“你這小子不學好,竟然看這些書,怪不得學問沒有長進,青溪取家法來”景夫人說著話就要打一一,景家可是書香門第,怎麼能容得下一一這種敗家公子,今日景夫人準備好好教訓一番。
“娘親,你不能顧左右而言他”景一一看到矛盾被轉移,自己成了眾矢之的,連忙提醒道。
“姐姐莫生氣,一一以後上學我來負責,我這做哥哥也應當關心弟弟,再說了一一昨日剛剛受了家法,今日又被先生懲罰過了,我看就算了,一一年紀尚小,以後多多引導就是”胡白壞笑著說道,繼續伴著好人,演得真是聲情並茂,一派賢良兄長的優良作風。
景夫人心道,這正好是拉進兩人感情的一個方式,以後都是一家人,俗話說長兄為父,說不定由胡白管教會有不一樣的效果:“好,這次就放過一一,小白一一以後就交給你來管教!”
“好”胡白保證道,隨後轉身對一一說道:“一一,莫要胡鬧,以後有什麼難事,為兄自然是替你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