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來不去;
你愛,或者不愛我,
愛就在那裡,
不增不減;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手裡,
不捨不棄;
來我的懷裡,
或,
讓我住進你的心裡。
默然,相愛;
寂靜,歡喜。
臨到末尾,還滿含神情的寫道:?
當你真正愛一樣東西的時候你就會發現語言多麼的脆弱和無力。文字與感覺永遠有隔閡。
贈未婚妻雪禪
胡白的字雖然寫得歪歪扭扭,青溪卻是看得入迷,畢竟跟著小禪從小長大,她也是略同文墨,剛一看到這首現代詩歌,只覺得清新脫俗,感情熾烈,靈魂高潔,不由得對胡白的禽獸行徑有些模糊了,似乎認為的確是無心之失。
“白哥哥,你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很難聯想如此高雅之人卻又如此孟浪,完全不是同一個人,小姐看到這首詩定然對你刮目相看”青溪敬佩道,不知道這是再誇胡白還是在嘲諷,不過很顯然對於胡白這首《見與不見》,她還是很滿意的。
“咳咳,哪裡哪裡?”胡白尷尬的咳著,顯然盜用先賢詩歌他還是有點難為情:“其實一個真實的人,應該既有崇高的理想,又有卑鄙的幻想,只不過我的幻想稍微有點多”
胡白看到青溪神態,明白這首詩歌自己是用對了,趕緊催促道“快點拿上去,告訴小禪,若是她不下樓吃飯,我胡白絕食到底,與她殉情”
胡白態度決然,倒還真有那麼一點視死如歸的樣子,看來是牛脾氣上來了。
“白哥哥,你這玩的是苦肉計啊!”青溪調侃道,胡白好不容易表現出來的決然差點就洩了氣,青溪也不理會,快速拿著這封“竟名策劃”上樓去了。
不一會就聽到小禪羞澀的驚喜之聲,這首毫無韻腳,與傳統律詩格格不入的詩歌,給她帶來莫大的沖擊,一方面她慨嘆胡白的才華還在她預想之上,另一方面也欣喜胡白對自己的感情竟如此熱烈,短短一刻之間竟有如此佳作完成,完全是發自肺腑,胡白莞爾一笑,事情總算是有轉機了,禽獸之事透過這首詩歌生生漂白了,竟然還生出幾分浪漫之色。
小禪洗漱完畢,穿戴者淡青色的衣裙,發髻高挽,插著碧玉的簪子,在青溪的陪同下走下樓來,只是神色略有疲憊,顯然沒有睡好,慵慵懶懶的樣子別有一番風情,胡白聽到腳步聲迅速斂去欣喜之色,重新恢複了面容憔悴的煎熬之狀,看的人甚是心酸,小禪抬頭看見胡白的“大妝”著實嚇了一跳,沒想到胡白一夜之間憔悴成這般,欲要說話,最終化為輕輕的嘆息,坐在桌前準備吃飯,青溪拿來碗筷兩個人開始就餐,似是沒有看見胡白一般,配合的非常到位,小姐面前,她還是需要表現的同仇敵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