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無聲，並且只是一道身影，就像是一副畫面一般，而且還時隔不知多少歲月，但是那等氣勢與力量，即便是歲月，也沒辦法完全抹除，再度將這畫面呈現在秦塵等人眼前。
依舊是讓他們永生難忘，刻入了他們的心底。
只見在那一輪殘缺血月之下，是那一道先天神靈的身影，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他穿著無比古老的服飾，那隨風飄蕩的長髮，每一根都是探入了虛空當中，彷彿每一根髮絲，都是一條大道一般，有著無上神威。
氣吞山河，霸絕無雙，恐怖到了極致。
即便是歲月，也沒辦法抹除他們的痕跡，讓他們在某些時刻，再度顯現出來，呈現出當日的那一場大戰？
嘩啦……
又是一陣微風吹來。
讓人不由一激靈。
“那是……”
在東靈兒等人臉色慘白無比，看向了他們的身後。
在那遠處，一道身影走出來，而且也是看不清面容，但是那等身姿，卻是曼妙無雙，讓人難以忘懷。
“另外一尊先天神靈！”
李云然雖然在極力剋制，但是誰都能聽得出，他聲音當中的顫抖。
秦塵等人看去。
在這男性神靈的面前，那先天女神靈飛了過來，與他遙遙相對。
秦塵見到，這一尊女神靈身著軟甲，將她的身形曲線盡數勾勒出來，而沒有任何一種語言，可以形容她的美，但僅僅只是站在那裡，都能讓人明白她是絕世無雙，風華絕代。
而兩者見面，雖然看不清面容。
但是秦塵的先天靈覺，隱約可以見到，這兩大神靈見到對方的瞬間，眼神一點點的冰冷起來，而且似乎在對話，越是說著，他們的神情便愈發的冰冷。
轟！
雖然聽不見聲音，但是眾人都是能腦補的出來，他們在見到這兩大神靈交手的瞬間，心中便是響徹起驚天動地般的聲音。
只見那霸絕無雙的先天神靈，一掌打出，這一掌之下，足以將諸天，將任何的天地規則給斬斷，湮滅一切。
而那後來的女神靈也是一點都不怵，祭出了一口長劍，隨著她一念之間，長劍化作萬千劍光，朝著對方轟殺而去。
“都是極為玄妙的神通，但是我們卻無法看到，僅僅只是想要有心記住一瞬間的出手，都是感覺自己的心靈被填滿，根本記不住，會被撐爆。”
李云然臉色慘白，更是一口氣血噴湧而出，眼神當中透著驚懼之色。
其他人也是頭疼欲裂。
這兩尊神靈交手，是在萬古之前的，被這詭異的天地記錄下來，呈現在了眾人的面前，只不過僅僅是如此，那等銘刻下來的畫面，那出手的瞬間，都是代表著兩種武道的絕巔，隨便一點皮毛，都夠現在的他們受用終生了。
“我們和他們的位格，差距不是一星半點，想要能夠從他們交手當中看到什麼玄妙之處的話，恐怕最低也得是法域境的層次。”
秦塵沉聲道，他盯著頭頂那兩位神靈交手的畫面，但是想要捕捉到任何一個出手的瞬間，都能讓他們直接爆體而亡。
因為這兩尊神靈交手，看似很尋常，但是在那一瞬間，已是交手數千萬次了，恐怖到了極致，難以想象的存在。
“如此神靈，真的是過於恐怖了。”
“難以想象的存在！”
“……”
他們雖然是見到了萬古前，神靈交手的震撼畫面，但這也是大家僅僅只是見到。
想到從中參悟到什麼，他們還是不夠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