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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出如山，雖死無悔。”特灑脫的笑了笑，虎千代坦然解釋著，“在命令出口以後，一切，都無法再做出反悔了。”
“卡啦！”
拇指一彈，刀刃出鞘一寸，零的視線……格外冰冷的盯著自己的對面，準確的說，是盯著壯漢的脖子位置！
“喂喂！”
汗刷的就下來了，戒備的看著隨時準備拔刀砍人的零，居合斬……那個拔刀式的起手式到底是什麼鬼？！
壯漢緊了緊手中刀柄，悄悄向虎千代身後移了移……
“瀨以後就要麻煩您了……”悠然向壯漢擺了擺手，虎千代輕輕一笑，“我還要回城接受晴景哥哥的接見，就不叨擾了。”
“我們走吧。”
沒有等零的回複，轉身，虎千代向壯漢招了招手，抬步前行。
“……”戒備的看著零，發覺對方似乎沒有動手的意思，壯漢趕緊轉身，緊跟虎千代的步伐，只是這次……倒是有了些下僕的樣子，再沒有了之前的暴虐和不把虎千代放入眼中的那種不可一世了……
“……”緩緩將彈出的刀刃插回刀鞘，零，將眸子轉向了瀨，“在下不是瀨的主人。”
“零大人也不要瀨了麼？”上身直起，依然保持跪坐的瀨的聲音有些平淡，但鼻音卻格外的重……雖然是自稱為工具的忍者，不過……畢竟只是一隻會哭鼻子的未滿18歲少女忍者而已……
“沒有什麼零大人，在下也只是區區一個有上頓沒下頓的落魄浪人而已，瀨應該憑自己的意志生存。”手腕輕輕搭在刀柄上，零的表情有些認真。
“零大人的意志就是瀨的意志。沒有零大人的意志支撐，瀨……也不過是一件死物而已。”眼簾半垂，瀨……就像是沒有生命的人偶，看不到絲毫生氣。
“我說了……”不知為何就想發火，但眸子在和瀨接觸的時候，零突然語塞，偏頭，惱怒的道：“本以為救的是一個忠心耿耿，用生命守衛自己效忠者的堅強女忍者，沒想到是一個連意志都沒有的人偶！早知道就放著讓你們自生自滅好了！”
“零大人請息怒。”
瀨的額頭……
又一次貼到了手背上……
“只是沒有了主人而已！得到自由不是更好麼？！那副哀莫大於心死的神態是擺給誰看的啊口牙！”
當面前只有一個瀨的時候，零的情緒……還真是有夠熱烈的。
“請零大人息怒。”
瀨的發言……比複讀機好一些……至少字的順序是換過了的……
“……”張了張口，心塞的零突然將視線放到了虎千代三人離開的方向，悠悠道：“瀨，我會讓你明白，有獨立意志支撐的人生才是真正的人生這句話的。”
“？”抬頭，忽閃忽閃的眨著眸子，瀨有些聽不懂，不過表情倒是比剛才生動了一些。
“越後都城是叫做春日山城吧？”不再多做解釋，零反而有些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
“嗨衣。”點頭，瀨當然是知道零沒說錯的。
“如果我們去那裡的話……”手腕再次搭到了刀柄上，零根本就沒有將目光放到瀨身上的意思，“那位虎千代也是要去春日山城吧？說了要見長尾晴景了嘛。”
“？”有些疑惑，瀨的神情突然有些激動，驚喜的看著零，趕緊點頭，“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