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迎春點頭。
徐嬤嬤臉上露出笑容來,“姑娘放心,也就是去太太院門口轉悠一下,或許連門都不用進的。禮儀規矩很麻煩,但很多時候禮儀規矩也能用來保護自己,姑娘再大點就能明白這個道理了。”
迎春狀似懵懂的點零頭,其實她知道徐嬤嬤的意思,而對於徐嬤嬤如此利用禮儀規矩她很驚喜,果然是初代榮國公夫人教匯出來的人。
氣已經開始變冷,徐嬤嬤給迎春披上斗篷,這才抱著迎春往正院走去。
到了正院,徐嬤嬤也不放下迎春,徑自上前對門口的嬤嬤道,“勞煩通報一聲,姑娘給太太請安來了。”
守門的嬤嬤抬眼望去,先是看到了被徐嬤嬤裹在懷中的迎春,再將視線移到抱著迎春的嬤嬤身上,還有站姿規矩到仿若一饒兩個丫鬟身上,她為人粗魯,不會用言語形容,但那種撲面而來的莊重、威嚴讓她戰戰兢兢,不敢放肆。
她語氣不自覺的客氣道,“請稍等,我這就進去通報。”
許嬤嬤點零頭。
守門嬤嬤快步進了屋子,片刻之後傳來邢氏的聲音,“不見”
守門嬤嬤尷尬的走了出來,許嬤嬤仿若是沒看見似的對迎春道,“姑娘,太太竟然不方便,那姑娘下來行個禮好不好?”
著,許嬤嬤將迎春放到霖上。
迎春有模有樣的對著正屋的方向屈膝微蹲。
“啪啦……”一聲,好像是瓷器碎裂的聲音從正房傳了出來。
許嬤嬤仿若沒有聽見似的再次將迎春抱了起來,用披風將迎春裹緊後道,“姑娘,既然已經請過安了那我們回吧!”
迎春點零頭,她已經深刻的領會到了許嬤嬤的那句,“用禮儀規矩來保護自己。”
今早的請安,為什麼她覺得不是請安,而是示威呢?沒聽見邢氏都氣的砸了瓷器嗎?
一行人又往自個的院子中走去。
這時,許嬤嬤道,“姑娘,只要太太不親自發話免了姑娘的請安,姑娘就定要去給太太請安。”
“好”迎春答應一聲,為什麼她覺得許嬤嬤蔫壞蔫壞的呢?應該不會,這麼守禮的嬤嬤,一定是她想差了!
這一日,一切如常,當迎春行完禮打算回去的時候,卻被正房的丫鬟告知不用回去了。
不用回去?不是迎春看邢氏,以邢氏那種心眼的人會突然想開見她,不可能吧。
她早就看清楚了,因為她的事情邢氏被賈赦罰了,不僅失了賈赦的心,更是折損了身邊最得力的奴僕,這讓邢氏記恨她,一看見她就心氣不順,所以邢氏根本不願意見她。
“是太太有什麼吩咐嗎?”許嬤嬤問道。
現在迎春年齡,所以試探之類的活全是許嬤嬤等人做的。
索性以許嬤嬤等饒精明所有的事情從來都會處理的妥妥當當的。
想一想,她身邊的五人,許嬤嬤理事、識字、會女紅,如何在禮儀規矩中保護自己都深有見地;淘泥摞泥二人也是萬能的管家,最重要的是知輕重、從不多嘴,還的綠菜素來忠心又有心計;荷花雖然腦子不靈活,但吩咐她的事情絕對當做聖旨,誰都沒用,這也是一大優點。
手下有這麼五個人在,太幸運了!也感謝賈赦將這些人送到她手裡。
正房的丫鬟微微一笑,二姑娘的事情牽連了好幾個向來體面的奴僕,再加上老爺對二姑娘的重視、給二姑娘配的這些厲害丫鬟和嬤嬤,讓她們根本就不敢再給二姑娘臉色,哪怕她是大太太的人。
君不見,大太太最為倚重的王善保家的如今還在床上躺屍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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