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初夏都無奈了,那兩個人後來竟然連胸型都開始八卦,讓喬初夏實在是有點忍不下去。
“叮——”
電梯終於到了樓下,電梯門緩緩的開啟了。
羅晟勳是站在門口的,倒是沒有第一個就走下去,反而回頭看了一眼,很自然的牽起喬初夏的手,說:“到了,走吧。”
喬初夏是被羅晟勳拉出電梯的,然後拉出了蘇格蘭場,還給她拉開了車門,親自送她上了副駕駛,紳士不得了。
喬初夏離開電梯的時候,聽到那兩個絮絮叨叨的女同事,齊刷刷倒抽了一口冷氣,說到一半的話都沒聲了。估計一會兒更是要羨慕嫉妒的原地爆炸。
羅晟勳上了駕駛位,關上車門,說:“我們要出發了。”
喬初夏側頭瞧他,忍不住有點想笑,趕忙點頭,說:“走吧。”
今天不是休息日,學校裡的人還是很多的。學生們三三兩兩的走在一起,今天所有人的話題都是艾丹,畢竟昨天才發生了“學生跳樓”的事故,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這裡。
喬初夏和羅晟勳到學校的時候,還沒有到午休的時候,不過一些課程結束早的學生已經聚集在一起八卦了。
兩個人走進校園裡,就聽聽到好多人在議論這件事情。
有個同學說:“聽說艾丹考試成績狂跌,所以想不開跳樓了。”
“是嗎?”另外一個同學說:“他不是因為缺考了一科,所以才成績下降的嗎?”
“我怎麼聽說是艾丹失戀了,所以上天臺去散心,不小心掉下來的?”
“我聽說的和你們都不一樣,我聽說是艾丹的父親賭博酗酒,家裡欠了很多的錢,所以艾丹才想不開跳樓的。”
“這靠譜嗎?”
喬初夏也想問,這些謠傳靠譜嗎?
羅晟勳抬頭看了看教學樓的樓:“我們先上去採集一些樣本。”
喬初夏點了點頭。
這會兒的教學樓還是要照常使用的,不過樓頂一層給封了,也不讓同學再往樓上的天臺去,在樓裡還貼了醒目的標語,提醒學生們小心等等。
喬初夏和羅晟勳一起去校長室拿了鑰匙,然後就上了天臺。
昨天天臺已經瞧過了,不過那是晚上的時候,所以看得和現在感覺不一樣。
教學樓挺高,站在天臺的邊緣,往遠處眺望,竟然能看到很遠很遠的地方。
喬初夏說:“這裡的風景倒是不錯的,整個校園都能看清楚。那邊還有個學校,是什麼學校?小學嗎?”
羅晟勳點頭,說:“旁邊還有幾個學校,那邊是個小學。”
他說著,掏了證物袋出來,走到欄杆旁邊,採集了一些樣本。
羅晟勳採集完了,眉頭卻皺的很厲害。喬初夏看了他手裡的樣本一眼,說:“羅隊,有什麼不對勁兒嗎?”
羅晟勳說:“我剛才看了鑒定組的報告,艾丹的手指甲裡的確是有顏料不錯的,但應該不是欄杆上的顏料。”
“不是?”喬初夏轉頭去看,說:“屋頂上是空的,除了這裡,沒有地方可以塗顏料了。”
羅晟勳說:“這裡欄杆上的顏料太老舊了,明顯和報告裡的不太符合,而且顏色也不太符合。”
喬初夏迷茫了,說:“難道顏料並不是艾丹掉下來自救時候弄上的,只是艾丹之前不小心弄上的?”
羅晟勳搖頭,說:“這也不大可能。”
艾丹的指甲裡有顏料,他的指甲劈了,顏料在指甲縫隙裡,如果有是之前不小心弄上的,他的指甲劈的那麼嚴重,還流了血,紮到了肉,為什麼不處理一下呢?
喬初夏說:“那是怎麼回事?”
羅晟勳將證物袋交給喬初夏,然後雙手扶住欄杆,往下低頭看了看。
欄杆有些矮,這樣的動作實在很容易翻下去,喬初夏趕忙抓住羅晟勳的袖子,說:“你在看什麼,有點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