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識她,只是街邊搭訕的,沒想到竟遇到了一個妖怪,不行,我要去報警。”
柳下惠可不願和小夥子繼續閑扯,找了個理由離開,而後驅車,在查到馬青雯的住處後,立刻前往。
和預料中的一樣,馬青雯不在。
其實馬青雯淡化真身之後,並未走遠,而是來到咖啡館附近的一個小巷。
當真身凝結,再現小巷的時刻,小巷十字口處突然走來一名年近花甲的老道士。
老道士似風塵僕僕而來,衣衫沾滿灰塵,見馬青雯的一瞬,雙目展露些許深沉。
“施主,道在心中,孽不可活。心若無塵,何來塵埃。”
老道士有些漫不經心,專心致志拍打身上灰塵,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語。
“何謂孽?何謂活?既然你要保他,我不碰便是。”
馬青雯抬頭仰望雲空,淡淡傾吐,身形再次化空,轉瞬即消。
老道士垂頭微微一嘆,彷彿在搜尋記憶長河中的某一小段,愣愣出神。不一會,思緒斬不斷理更亂,頹廢的身軀於清風中緩步離去。
馬青雯到底是什麼人?是否真是她自己所說乃石達開未過門的妻子?老道士又是何方神聖?
一切未知,來自迷霧,以柳下惠目前的修為自然暫時無法看穿。
撇開柳下惠不說,連日帝京出現詭異高手,作為護京‘大統領’,左丘可是愁懷了。
然而也只是愁,卻絲毫不敢妄動,一切只因來人太過可怕,修為強到無邊。
話說另一邊,被柳下惠揍了不成人樣的鹿少鹿天照剛被送進醫院,訊息已是傳入一直與鹿家有密切生意往來的葉雄耳中。
為了這事,葉雄還親自登門道歉,好生安撫住鹿家,結果鹿天照的蠻橫和倔強開始泛濫,硬是背地裡拉幫結派,準備給柳下惠來一記狠的。
怎麼個狠法,無非請了一支僱傭兵,想令柳下惠置之死地無後生。
不過僱傭兵遠在大西洋彼岸,一時半會來不了,鹿天照也只能吞聲忍氣消停數日,到時候只管坐觀大戲上演。
三日後,葉仙兒攜《天歌行》劇組成員於帝京多爾瑪廣場展開第一輪宣傳。
這一天,天未亮,柳下惠便變換成柳乘風的模樣,穿的那叫一個體面靚麗,早早來到發布會現場。
與他一同前來的還有娜紮依,至於葉仙兒,到底是大牌,出場自然是最後。
第一次走紅地毯,柳下惠說不激動那肯定是假的,以往這種情形,也只能在電視裡看到。
面對人山人海的影迷,朝無數聚光燈展笑招手,柳下惠當真有那種意氣風華少年郎君的感受,心裡別提多開心。
“待會你可得注意了,無論記者提什麼問題,你要是不想回答,就給我一個眼神。千萬可記住了,不可以生氣,更不能當場耍橫。”
娜紮依在身旁,見發布會坐席就快到了,不忘輕聲叮囑柳下惠。
“瞧你說的,我是那樣的人嗎?我什麼風浪沒見過,區區幾個記者,還不容易應付嗎?再說了,像我這種美貌與智慧並駕齊驅的主,就他們的智商也想駕馭我?這不是說笑嗎?”
怎麼聽,娜紮依都覺得柳下惠有些得意忘形了。
“少裝逼!我和你說,待會無論記者怎麼提問,不管問題有多刁鑽,你若沒把握,就別回答,交給我們就好。”
記者是什麼人,娜紮依可是深有體會。柳下惠沒與他們打過交道,不知道這些人有多難纏,還是有些不放心,她又是叮囑道。
“你就當他們所說都是為了宣傳咱們的電視劇,至於其他,都別往心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