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和柳爸爸說話的呢?姐夫,這就是你不對了!”
柳建業聽到柳下惠的聲音,轉過身,臉上帶有一種愧疚的神色。
從柳下惠的語氣,就不難看出,他對於這位父親,是多麼的不待見,甚至是仇恨。
因為此刻,柳下惠的眼神已經有了一絲淡淡的殺氣。
不等柳建業出聲,不明就裡的秦若欣看不下去了,出聲質問。
“怎麼,在那裡待不下去了,就找上我了?我記得我好像不是第一天回金陵吧?”
柳下惠雖然不怎麼待見柳建業,但說到底是親生父親,趕人的事,他幹不出。隱隱間,他似乎還有些埋怨。
“小惠,我是這幾天才知道你來了金陵的。這不,我一打聽到你的地址,立刻就來了。”
柳建業不好意思的解釋。
柳建業其實早就知道柳下惠來了金陵,但一直有苦難言,又深深自愧,所以不敢前來打擾。
不過在經歷了一些事故後,他不得不來投靠自己唯一的兒子。
“你走吧。”
柳下惠最見不得柳建業找理由,不耐煩道。
“小惠,爸爸現在可是無家可歸,你可不能趕我走啊,否則,我露宿街頭,餓死了,你還得背負惡名,這樣對你的影響很不好。”
柳建業表現的非常窘迫,不過沒一會,他忽然苦苦哀求道。
“姐夫,你不能這樣。柳爸爸和我都說了,他被人騙去了養老金,現在是真的無家可歸。姐姐也知道了,你現在讓柳爸爸離開,等姐姐回來了,她會傷心的。”
秦若欣見二人關系惡劣,及時搬出秦若嫣擋駕。
“這些年你被那些狐貍精騙去的錢還少嗎?幸好柳家不是你掌家,否則,要不然早就被你敗光了。”
柳下惠怒色,繼續喝斥。
“柳建業,你也四十幾歲的人了,沒想到這會還騙一個小孩子說什麼養老金被騙了,你好歹也有手有腳,有的是力氣,你還要不要點臉了。”
“小惠,我……”
柳建業是錢被最近遇到的姘頭給騙了,但好歹他還有房産,還有力氣,生活倒不是不能自理。
而來柳下惠這裡,投靠只是一種說法,更多的還是想認回兒子,見見兒媳婦。
“怎麼,說不出話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如果不是當年你整天在外拈花惹草,有些人就不會絕望出走。”
柳下惠越說越大聲。
“如果你真是一個好父親,那當我在山上的二十年時間,你憑良心說,你除了送我上山的前幾年,之後你還去過幾次?”
“小惠,我知道錯了,給我一個做回父親的機會吧。我這一次來,也是真想通了,以後我會加倍對你好的。”
柳建業急了,脫口而出。
“這些話,你還是對你的那些小情人說去吧。我就問一句,你到底走不走!”
柳下惠還以為柳建業真的痛改前非,沒相告還是為人很輕浮,三言兩語就被痛擊的本性畢露。
有些人總是如此,無論活了多久,性格上永遠還是長不大的孩子。
面對這個懦弱不堪的父親,柳下惠本還不想趕人,但這會明顯動真氣了,再也不想見到此人。
不過沒等柳建業再說些什麼,別墅的門被推開,秦若嫣恰逢其會的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