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看都沒看在得上打滾、痛的撕心裂肺的老男人一眼,朝著不敢有任何動作,害怕到極致的女孩說道。
女孩不明白柳下惠是什麼意思,長期在這裡遭遇非一般人待遇,她已經害怕到不敢相信任何人,麻木到只知道一味忍受折磨。
柳下惠不忍多看女孩那張不符合年紀該有的滄桑和倦怠,迅速離開。
接下去,下一個房間。
一路下來,所謂保安躺了一地。每個即興房間裡的男人都無一倖免,全部淪為了太監。
不過柳下惠並沒有止步於此,將所有女孩‘趕’到豪宅門口,打了個電話,等白月趕來,這才匆匆離去。
“你這是胡來!”
白月在電話裡怒批道。
“你是不是想說我私弄刑堂?我做了,要抓盡管來。不過別說我沒提醒你,整件事,你也有份。”
柳下惠無所謂繼續道。
“出手的時候,我戴著面罩,除了你、你同學和許嬌娘,沒人認得我。該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
說完,柳下惠結束通話電話,然後拿出從豪宅裡竊取的客戶資料,針對其中喜歡玩s的客戶,開始逐個審判。
夜景斑斕,蘇杭的夜生活,在十點左右才剛剛開始。
今天的夜,夜色一如昨天,美的破人心魄。
可今天的夜,又註定和昨天不太一樣。
因為今天的夜,有人在私授刑堂,執意要將那些穿戴著人皮面具的巨鱷們打個措手不及。
甚至多年以後,蘇杭的人仍記得這一被後輩稱作為太監的黎明的恐怖之夜。
這一夜,單是蘇杭地區,竟突然多出了七十三位再無法‘朝起’的男人。
同時,自今夜起,將會有一個被封名為富區鬼子手的邪惡魔君開始名動天下,被世人所傳頌。
有關這個鬼子手的說法,柳下惠表示很不服,當然,這是後話。
白月最終還是忍不住來了,索性的是她沒有帶人來。
“我都找你兩天了!你沒事……吧。”
白月看到柳下惠一臉倦容的樣子,原本怒吼的話竟沒有說出來,停頓了一會,她拉住對方,關切道。
其實這兩天發生了很多大事,而且白月也清楚,這些所謂的大事應該和柳下惠脫不了幹系。
作為一名警察,捉拿罪犯,義不容辭。可當真正面對柳下惠的時候,她心中所謂的原則竟再也堅持不下去了。
畢竟這件事是因她而起,如果要抓,首先該抓的人就是她自己。
“你是來抓我的吧,行,等我洗個澡,我跟你回去。”
柳下惠淡漠的說了一句,然後別開白月,去開門。
開了門,柳下惠直接進去。白月也十分配合,出奇的沒吭聲。
等柳下惠從浴室中走出,他笑道。
“如果你不抓我,那我就去睡了?”
柳下惠見白月坐在沙發上,如坐針氈,十分焦慮和為難,便調笑一句。
“抓,幹嘛不……”
白月連騙自己的勇氣都沒有,完全接下不話。
“還是抓我回去吧,否則,你這麼多年的堅持豈不是白費了。而且我也不是你什麼人,你不用介懷。更何況,你知道的,你抓我沒有力證據,我遲早會被放出來。”
白月有時候,雖然刁蠻任性和專橫,但從她不忍心抓自己就看得出,其實她這個人很善良。
對於善良的人,柳下惠不願為難,反正他回去也就走了過場,律師一到,馬上就能回家。
“不!”
突然,白月咬牙站起來,用很肯定的眼神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