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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兩人吃了早飯便整裝待發。
不遠處的空地,嚴信正往後備箱放行李,十一圍著他轉,躍躍欲試想幫忙,嚴信被它擾得沒辦法,幾次溝通無果,直接把它關進了後座。
吳憂倚著客棧的木板門抽煙,淺淺地笑。
許甜和幾個同學從外面回來,每人身後都揹著畫板,他們看到吳憂微笑打招呼。
吳憂笑:“這麼早?”
“出去畫日出了。”同學們回應。
幾人進門了,許甜留了下來,吳憂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許甜說:“你們要走了?”
吳憂點頭:“對。”
女孩回頭,往不遠處的空地看了一眼,嚴信正將最後一個行李箱放進後備箱。
“你男朋友真帥。”許甜挑著眉笑。
吳憂撣了撣煙灰,淡道:“還行。”
“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快一年了。”
“……真好。”
“還行。”
吳憂摁滅煙蒂,往旁邊的垃圾箱隨手一彈,空心球。她笑了笑,越過許甜,徑直朝前方走去。
旅程繼續,7個多小時的車程,兩人輪換,下午便到了瀘沽湖。
落腳的客棧在格姆女神山腳下的尼賽村,通體淡藍色的兩層小木樓,風吹日曬,樑柱上的油漆已有些斑駁。
中庭有一個巨大的青石花壇,種滿了美人蕉,枝莖野蠻生長,躥得很高,花朵紅的黃的,肆意綻放,像一團團跳躍的火焰。
房間在一樓,面積不大,單間,裝修溫馨浪漫。複古鑄鐵大床,褐色原木地板,整面落地窗,掛著淺紫色的透明紗幔。
吳憂推開玻璃門走出去,站在木板搭建的露臺上放眼眺望。
入目滿是格桑花,粉色白色的花朵,密密麻麻,彙成一片絢麗的花海。
花海的盡頭,便是瀘沽湖。
嚴信來到她身邊,往前一指:“那是情人樹。”
湖灘上立著兩棵蔥鬱的大樹,一高一矮,相隔不到兩米。
“你查過?”
“昨天訂客棧的時候順便看了下。”
嚴信侃侃而談,講述了情人樹的典故——十年之約,女孩日日結繩等待,直到約定之日過去,她確定男孩已不在人世,於是黯然離開,打了結的繩子連綿湖岸,繩結所在之處便長出了情人樹。
吳憂安靜傾聽。
風過樹搖,兩棵樹枝葉糾纏,仿若一對徜徉在時間長河裡的眷侶。
“走,去湖邊看看。”
“好啊。”
兩人穿過格桑花海,來到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