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盛堯搖搖頭，又點點頭。商瓏兩人立馬緊張了起來。
“我是五皇子的師父。”
小安子不確信地看著他，“這麼小的師父？”
顏盛堯一聳肩，“沒辦法，誰讓我厲害。”
“不知該如何稱呼？”商瓏對待這不請自來的人也很有禮。
顏盛堯挑了下眉，“姚盛言。”這是他在外的名字，臉上也是那副面具。
“原來是姚公子，不知姚公子前來有何事？”
顏盛堯見他有所期待的眼神，抿了口茶，“只是閑來無事逛逛，被你笛聲吸引，沒想到大皇子也是情傷之人。”
商瓏的臉立馬又紅了，“小安子，你幫我們去拿些糕點吧。”
小安子不想離開，“殿下，這人突然出現，讓你一人在這不安全。”
商瓏連忙開口，“無妨，你去就是了。”
小安子看了顏盛堯一眼，只好不情不願地去了。
顏盛堯見他把人支開，“大皇子是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喜歡上了父皇的妃子嗎？”
商瓏被他說得有些難堪，沉默著不說話。
顏盛堯倒沒有為難他的意思，只是有些好奇，他會怎麼回答？
商瓏沉默了一會兒，“那是父皇的妃子，我自然不敢有不敬之情。”
“可是你現在心裡可是已經有了。”顏盛堯湊近了些，就看到了他書案上的畫。隨手拿起一張，“如果霜妃知道你也喜歡他，她一定會高興死。”
商瓏想起那個笑容幹淨的女子，眼裡閃過一絲傷痛，“公子說笑了。”
顏盛堯嘆了口氣，將畫放回去。“你何不勇敢些？試一試呢？”
商瓏見他竟說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攥緊了手指，“那是□□之事！”
顏盛堯見他強忍著憤怒，情緒激動地看著自己，突然笑了，慢慢靠近他，看著他的眼睛說：“我看你是在告訴你自己這個事實吧，告訴自己那是父皇的妃子，自己不能肖想。強壓著滿心感情，自己一人在這裡吹笛作畫。痛苦，後悔，懊惱，埋怨天地的不公，埋怨自己無能無力。”
商瓏明顯被他說中了心事，錯開目光。
顏盛堯見他緊抓著椅子，手上已經有了血痕，嘆了口氣，將他的手掰開。“你們兩個這是何苦呢？霜妃借酒澆愁，埋怨你不喜歡他。你在這半夜痛苦，壓抑滿心苦澀。看得我都於心不忍啊。”
商瓏抬眼看他，想知道他想說什麼？
顏盛堯眨了眨眼，坐在他旁邊。“我們談個條件怎樣？我幫你們兩個成事，你答應我一件事。”
“何事？”商瓏目光深沉看著他。
“如果有一天五皇子做了什麼欺上的事，我希望你能為他說句話。”顏盛堯認真地說。
兩人對視良久，最後商瓏點了點頭，“可以，我會盡我所能保住他。”
顏盛堯笑得很開心，“行，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