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就是以前看到過的那些肉啊什麼的,算是在這個宇宙中被判定為“最原始”的物質的其中一種形態。
當然,這個概念複雜,以後再說。
倘若將這種“最原始”思想用在這顆大腦中,那麼組成比神經元更加原始的無疑就是血肉質了。
眾所周知,越是原始的東西,可能性就越多:一枚石頭,它什麼都沒加工之前,它可以是礦石,也可以是寶石,但要是將其加工為雕塑,那麼它只能被人類收藏起來了。
因此,如果可以調控這些組成神經元的血肉質,並令其特定組合,那麼納特克斯就能創造出一臺為他所用的血肉計算機。
而有了血肉計算機,只需要在其中編輯“轉化”的程式,就可以像先前使用血肉計算機那樣,將任意存在改造成自己需要的東西了。
當然,想法很美好,但納特克斯需要想辦法如何只依靠當前的自己,去調控那些被固定好的血肉質。
就算他知識很紮實,可就算用手指去戳戳,去碰碰,這大腦就毀了。
這玩意精細得很,可不像他體內的寄生蟲,靠著類似“扎針點穴”的方法就可以為自己所用。
不過,很快,他就想好方法了。
還記得先前說過,納特克斯原本的喪屍身體被寄生蟲改造嗎,將他身體改造的,正是由於寄生蟲在他控制下,透過一些激素之類的東西,刺激其生長和變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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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寄生蟲原本就有的一種“隱性”能力,依據進化論,這玩意不可能在短短三年的時間就變異成現在的樣子,即使是人類的改造,也是依據某種東西作為其原始碼創造出來的。
這個原始碼便是病毒,納特克斯在寄生蟲體內發現了這種病毒,這玩意一旦被啟用,就會迅速發生變異,從而反過來影響宿主。
好巧不巧的是,寄生蟲體內的一些特殊物質,剛好可以啟用這種病毒。
而更巧的是,有血肉知識的幫助,納特克斯在看到那隻蜘蛛的時候就明白了這一點。
因為他剛好也在那時候開啟了“理論視覺”。
有了血肉知識,納特克斯很快就明白瞭如何啟用病毒,並且啟用其中特定的基因序列,使其反過來作用機體。
這個過程如同進行一場精密的手術一般,因為病毒基因實在是太過精巧了,稍微有一點偏差,就可以體會到什麼叫“千里之堤潰於蟻穴”了。
屆時,天知道這種病毒會搞出什麼事。
不過,這病毒的原理倒是跟迷霧世界中遇到的活化病毒很相似,當然可塑性要弱很多。
這病毒的基因序列,他不久前就全部洞悉了,所以他能做到透過寄生蟲產生足夠精巧的啟用條件,並讓病毒的特定基因序列發生特定改變,從而為自己所用。
當然,這需要進行非常複雜的計算,也得對自己的控制力有足夠的自信心。
但對於納特克斯來說,已經恢復全部記憶的他做這種事情輕而易舉。
拔了牙齒的獅子也是獅子,何況是一頭牙齒壓根沒拔的?
好了,來說說納特克斯準備怎麼做。
一開始,納特克斯其實是想直接造出一臺血肉計算機的。
但利用理論和手頭可以借用的手段一比較,才尷尬地發現,貌似做不到。
呃……挺尷尬的,畢竟前面說了這麼多。
不過,他倒是可以利用這個病毒的特殊性質,搞出一臺病毒計算機。
原理嘛,自然是以紮實血肉知識為前提,透過對寄生蟲產生的一系列諸如激素、體液之類的精密調控,從而啟用病毒,並導致它迅速發生納特克斯需要的變異。
雖然這種變異有侷限,打比方說血肉質的變異係數為∞,而這種病毒只有區區10,不過也夠用了。
只有10,也夠納特克斯弄出一些好玩的東西了。
好了,現在回到現實。
在腦海中準備好需要的理論和步驟後,納特克斯開始啟用體內的病毒。
他伸出手,只見兩隻手的手指長出了一條條纖細的觸手,插進了眼前的大腦當中。
這些觸手會將他已經修改完畢的病毒注射進大腦中。
然後,而注射的過程,病毒會處於一種“蓄勢待發”的狀態,也就是不會立馬發生變異。
當病毒進入大腦後,病毒表面的蛋白質接收到了外界刺激的改變,然後將這種訊號傳遞給體內的遺傳物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