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先生?”
“哦!古,那位肯定能治療!”
“可問題是,早十年前古先生就不見蹤影,請他出山就是天方夜譚,也許他早已死去……”
“算了,別談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這麼多年多少人找他還不是找不到?不可能的,還是先看能怎麼治吧!”
“哎,好吧。”
醫生們也沒有辦法,只能現在暫時先不管他病情惡化的事情,暫時先治療在這場爆炸案當中帶來的傷。
這幾天,慕白浪也是幫著他處理這些事宜。
“慕總,徐特助身後有尾巴。”
剛處理完治療方案的事情,慕白浪回到病房,他的的下屬便悄聲走過來,在慕白浪耳邊說了幾句。
“跟來的是私家偵探,從徐特助碰到寧小姐的那天起,就跟在了他身邊。”
寧以初……倒是聰明,可不能被她給找到了!
“把人處理了帶走。”
慕白浪沉吟片刻,他也有想過把這件事透露給寧以初,但一方面是自己兄弟的要求,這實在是沒辦法。
只能等顧凌煬自己想通了。
“老顧,你總不能一輩子不見你的孩子和小初初了吧?”
解決完尾巴的事情,慕白浪輕嘆一聲,看向病床上的男人,“你還要瞞到什麼時候?”
病房的床上,顧凌煬再次轉移,病情也不見好轉,反而加重了。
他俊美的面龐一片蒼白,身體脆弱得如同一張薄紙,已經經不起任何折騰。
顧凌煬的唇毫無血色,他平靜地看向慕白浪,“我已經立了遺囑,要是出事後,你幫我來處理。”
“少說這些不吉利的話,不愛聽。”
慕白浪懶得聽,轉過去,“你再這樣我就把寧以初叫過來了。”
顧凌煬搖頭,視野裡一片暗色,“作為兄弟,最後求你一件事……”
“別讓她見到這樣的我。”
慕白浪聽得心理不是滋味,“別廢話,我管不著,你自己去處理。”
顧凌煬知道他也就是口是心非,做兄弟,在心中,他勾唇淡淡笑了笑,“謝謝你。”
慕白浪扭頭就走。
一出病房門,他就暴躁看向那些醫生和下屬們,“找,把你們要的那個人,掘地三尺也給我找出來,全球懸賞,找不到人救命,我拿你們是問。”
“是……”
他就見不得顧凌煬這半死不活的模樣,像極了當年出事時,他這個做兄弟的,卻什麼忙都幫不上,這感覺實在是憋屈。
……
“寧小姐,我們的人實在是跟不了了,都出事了,這個案子我們不能接了,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