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迎面撞上，彼此愕然了一秒鐘。
“寧清婉？！”
梁琴辨別了出來，詫異開口，“你怎麼來這裡了？是大哥叫你過來的，還是寧以初？！”
寧清婉的精神狀態是穩定了些，但記憶還是不完善，遺忘了許多人，根本不記得眼前人的身份，也不喜歡這個人……
她沉默著要離開。
卻被梁琴給攔住了去路……
“別走啊，說起來咱們姑嫂已經二十多年沒見過，你就不想和我敘敘舊！”
梁琴的眼中憤怒，心底裡升起了一團又一團的不滿。
寧以初那個死丫頭，昨天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拒絕了她的邀請！
今天自己居然又帶著這瘋女人過來，擺明是不想讓老頭子看到她的功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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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嫂？”寧清婉好像有了點印象。
“對啊，我可是你二嫂子呢！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的瘋病怎麼還沒有好？”
梁琴的眼中嫌棄，轉而又想起了老爺子一直惦記著的另一件事，眼睛轉了轉。
“寧清婉，你還記得當年讓你懷孕的那個男人是誰嗎？”
轟的一下，寧清婉再次聽到這個問題，如遇雷擊一般僵在了輪椅上。
讓她懷孕的男人……
深埋著的記憶從同箭矢般划來，不停填充著那片空白。
寧清婉的頭疼的像是快要裂開一樣。
梁琴打量幾眼，覺得有希望問出來，於是繼續徐徐善誘。
“我知道你不想說，但是你不為了自己考慮，也總要為你的女兒寧以初著想吧，她都這麼大了，卻連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都不知道，也真的是太可憐了，你知道外面的人都怎麼說她嗎？說她是野種！”
寧清婉抱著腦袋，卻還是堅定反駁，“我的初初不是，她有爸爸的，她的爸爸很厲害，是……”
“是什麼？”梁琴的心都跟著被吊了起來，眼中滿是好奇。
寧清婉的秀眉緊緊擰在一起，“頭疼……”
梁琴聞言失望，氣不打一出來，想要抽她兩巴掌的心都有了。
二十年多年前，寧清婉拒絕了家族安排的聯姻，偷偷在外和某個男人私定終身，懷了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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