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男朋友那裡了。”舒童用力推開了他,抬頭看著他的眼睛,語氣冷淡又堅決。
很顯然,她看得出來顧尚楠沒有說謊,他真的在這等了一夜,他還穿著昨天晚上那套衣服,鬍子也沒刮,還有一堆新生的鬍渣,大眼睛下黑眼圈重得像抹了兩排眼影,看上去頹廢又乏力。他輕輕地去抓舒童垂下的一雙手,囔囔地說:“我知道,他不是。”
舒童冷笑了一聲,用力甩開了他的手。
“不然你以為我一晚上沒回是在外面壓馬路?”
舒童說完話就朝樓上跑了。
上了幾個臺階以後,舒童忽然又轉過身來,微笑著說,“顧尚楠,我要結婚了。你自重。”
她的笑冷得像冬夜的雪,凍得顧尚楠在原地站了好久好久。
當晚,舒童又去了暮色ktv。
剛走進大堂,舒童就看到了在前臺忙碌著的鄒昊勤,他身旁的兩位服務生正面帶微笑與客人攀談著,只有他始終抿著嘴機械地低著頭開□□。
舒童在大堂的沙發上坐著,想等他忙完再上前打招呼,她從隨身的小包包裡拿出手機準備上會網......
幾個50歲上下的女性喝得醉醺醺,相互攙扶著走到前臺結賬。
其中一個身量體格保持得還比較苗條的阿姨伸手拍了拍一直認真伏案工作的鄒昊勤,他一臉懵懂地抬起頭。
“哎,這小夥子長得不錯嘛!”
“帥哥賞個臉陪我們姐妹幾個出去吃個宵夜吧。”
“叫你呢,帥哥......”
興許是被醉酒的女性調戲得多了,鄒昊勤已經習慣了,他只是輕輕抬了下眼又低迴了頭沉迷於工作。
可是這次卻沒有平常那麼好打發,她們喝得太醉了,誰勸也不聽。
“不好意思,姐姐,我們是正規的ktv,沒有那種服務。”身旁的服務員開始幫著解釋。
不料越幫越忙......
“哎,這話我們就不愛聽了啊,什麼叫那種服務?哪種服務你說清楚了今天?”
“就是。你把我們當什麼人了?不過是叫他出去吃個宵夜。”
“我們今天還非要帶出去不可。”
吵鬧之中,老闆來了,一個戴著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只見他俯下身和專心開□□的鄒昊勤說了幾句話,鄒昊勤站起身雙手插兜面無表情的走了出來。
幾個阿姨高興地拍手發出不知道是歡呼還是鄙夷的尖叫聲。
舒童一個箭步沖了過去,對圍成一個圈的阿姨們笑了笑,“姐姐們,不好意思啊,我昨天就約好了的,今天晚上陪我,不信你們問這小帥哥自己。”
鄒昊勤還沒來得及點頭,就被舒童牽著跑了出去。
隱約間,聽到了身後的阿姨們在指指點點,“這麼年輕就這麼浪了,以後還得了。”
舒童就那麼不管不顧地牽著鄒昊勤跑出了門外。
鄒昊勤輕輕甩開了舒童的手。
“我還要回去上班的,沒空陪你玩。”
“上什麼班?陪笑陪聊還是□□啊?”
鄒昊勤低下頭看了一眼舒童,眼神狠厲,又抬起頭望著天空中那一輪彎月好像在想些什麼......
“那天,什麼事都沒發生。”
“我知道。”
她當然知道上次什麼事都沒發生,她又不是什麼小姑娘了,她和顧尚楠分手很久了,上次肌膚之親已是幾年以前,她當然知道若是發生點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