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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咚。”
“咚。”
在恐怖遊戲的設定裡,深夜來訪的通常不會是什麼好東西,詳情可參照遊戲裡經典的“開門殺”,具體內容可借鑒上個副本裡印桐那個牙口相當好的親妹妹。
安祈在聽到敲門聲的一瞬間就捂住了印桐的嘴,他緩緩地搖了搖頭,煙灰色的眸子在昏黃的光暈裡亮得像一彎秋月。
印桐看見他轉頭看向玄關的方向,黑暗中緊閉的門扉只剩下了一個朦朧的虛影,安靜地佇立著,發出細小而沉穩的聲音。
“咚咚咚。”
來者又敲了一遍。
他們屏息凝神著,試圖捕捉到安靜的深夜裡細小的雜音,走廊上逐漸傳來隱約的跑動聲,似乎沉睡的人們已經從長眠中蘇醒。
有道沉穩的聲音從門板對面傳來,來人壓低了聲線,悄聲說:“印桐,是我。”
那是個熟悉的聲音。
被點名的印桐忍不住睜大了眼睛,他抬頭對上安祈詢問的視線,在短暫的猶豫後點頭示意。從床鋪到玄關不過十來步的距離,印桐看著安祈緊繃的背影,順著直覺在枕頭下摸了摸,果然觸到了一把小巧的利器。
那是一把美工刀,推拉式開關的那種,在這種黑燈瞎火的深夜裡根本不起眼,也算是能派上用場的防身工具。
他是記得這把刀的。
他隱約記得三年前他還在這所學校的時候,這把刀就已經被藏在他枕頭底下了。
然而記得是一回事,熟悉卻是另一回事。印桐如今依舊停留在“看見什麼才能隱約想起來什麼”的狀態,大腦宛如一張重新燒錄的光碟,什麼都要從頭熟悉。
但這並不妨礙他自保,尤其是在他已經隱約猜出門外那位是什麼人的時候。
安祈的手搭上玄關的門把,印桐聽到“咯噔”一聲,意識到安全鎖已經彈開了鎖扣。
他起身坐在床邊,藏在被子下的手緊握著美工刀,抬頭看向開啟的門扉。
那裡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
……
董天天的喉結緩慢地滾動了一下,他嚥了口唾沫,挪動著視線看向眼前僵硬的人影。
那是個面色發白的年輕人。
他穿著一身印有當季流行標語的短t恤,看上去就像個前衛的嘻哈少年,一頭染得亮眼的粉毛因為臥床太久壓成了奇怪的形狀,支稜著邊角就像什麼變異的火龍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