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獨自享受寂寞。
胡宇寂寞著寂寞著也就習慣了。
聽著車內放著的音樂,在搖頭晃腦中,高鐵站也很快就到了。
他這邊一下車就看到左岸又過來了,因為左岸的行李箱就在這輛車的後備箱裡,人不願意坐過來,還要把行李箱塞過來,叛徒!
胡宇暗暗吐槽!
等拿了行李箱,就該去買票了。
杜娟和袁莉頓時找阮芍要她們的身份證,因為前兩天阮芍突然問她們要了身份證,至於要去幹什麼,阮芍也沒說。
現在要買票了,沒身份證可不行。
阮芍拿出了身份證,卻沒給她們,而是給了左岸。
“給,幫我們也拿一下票,行李箱我們幫你看著。”三張身份證一起遞了過去。
左岸接過身份證嘟囔了一聲,“就會使喚我。”
“你們在這等我,我去取票。”拿著幾人的身份證,左岸直接去找取票的視窗了。
杜娟驚訝道,“芍姐?你票都買好了?”
阮芍點頭,“嗯,在網上買的。”
“多少錢,我們把錢給你。”袁莉聞言忙問道。
高鐵票可不便宜,不能白讓芍姐出錢。
杜娟也是同樣的意思。
阮芍往左岸的行李箱上一坐,“不用,車票就當是我送你們的。”
至於為什麼要往左岸的行李箱上坐,當然是因為他的行李箱大,看上去結實,不用擔心會坐壞。
杜娟和袁莉聽她這麼說卻連連擺手,“不行不行。”
阮芍臉色一沉。
從高考完後她就沒再戴那副醜不拉幾的黑框眼鏡了,今天她戴著著一副茶色的太陽眼鏡,襯著她淡定的神色看上去特別有範兒。
現在臉這麼一沉就多了一股魄力出來。
“一張車票而已,用不了多少錢,省裡,市裡還有學校都給發獎金了,有小幾萬,畢業以後我們就要各奔東西了,在一起也沒多長時間了,送你們一張車票都這麼計較,還是不是朋友了?”沉著臉的阮芍看上去挺唬人。
至少杜娟和袁莉就被唬住了。
芍姐都這麼說了,她們要真還推辭的話,豈不是說明她們不把芍姐當成朋友?
這怎麼行?!
出於這個顧慮,兩人臉上都帶了幾分猶豫之色。
一時間竟不知道是該接受贈與還是給錢了。
愁人!
見她們這麼糾結,任莎上前伸手在她們肩膀上輕拍了拍,“既然是小芍的心意,你們就不要推辭了,就像她說的,你們是朋友,不用計較那麼多。”
“是啊。”一旁的胡宇也說,“我和岸哥就不計較那麼多,一起出去吃飯還經常是岸哥付賬呢!”
先是阮芍激將,再是任莎和胡宇從旁協說。
杜娟和袁莉沒堅持多久就妥協了。
再不行,等她們賺了錢也給芍姐買禮物。
車票的事就算這麼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