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明明應該離方辰越遠越好的,但偏生只要稍微一靠近,就像是被定住了似的抽不了身……
方辰眼裡的痴纏與迷戀使他飄飄然,不知不覺中,便將事情弄成了現在這副局面。
可這能怪誰呢?
如果不是自己在聽到女人名字的那一剎,就決定來參加同學會,一切就不會發生了吧?
原來,在這些方面,他和以前那個不懂勒馬的少年比起來,還真沒什麼長進。
思及此,童朗的神色就冷了下來——他做的錯事已經很多了,不可以再繼續錯下去。
“我能參觀下麼?這邊的套房好像裝修得還不錯的樣子。”方辰走到童朗面前,歪著頭。
她要豁出去了。
什麼三觀啊道德感啊什麼的,在童朗面前,她……還真就無暇顧及了。
女人的心思昭然若揭,男人沒辦法視而不見。
“這……不太好吧。”
童朗站直了身,稍微拉遠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有什麼不好?我就隨便看看!”
說著,方辰就又往前走了兩步。
經過童朗身側,一聲嘆息在她耳邊響起。然後,女人的手腕就被人一把拽住了。
將她拉到自己面前,童朗語氣冷淡地問道:
“方辰,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方辰回望著他,眼神裡的某些東西,已經不加掩飾地冒了出來。
“我知道。”她說。
“可我記得,你是有男朋友的吧。咱們現在這樣,是不是不太合適?”
“原來······你聽進去了啊。”方辰的臉上突然有了些笑意,“童朗,我現在不想管任何人,我只想做我想做的事。你懂嗎?”
“那可惜了。你想的那些事情,今天怕是做不成了。”
“啊?”方辰茫然。
童朗笑了笑,指了指她身後。
方辰覺得自己肯定是看錯了:這人的笑裡······怎麼會帶著嘲諷的意味?
但她還是順著男人手指的方向回了頭——剛才坐過的沙發上,有一灘紅色血跡,正安靜地躺在上面。
跌跌撞撞跑回房間時,方辰的下腹已經開始隱隱作痛起來。
沖完熱水澡,她便一頭鑽進了被子裡。
淋了雨又喝了冰水,方辰這痛經的老毛病,時隔幾年便再一次發作了。
陣陣絞痛來得是如此猛烈,一下像有隻利爪在肚子裡瞎攪,血肉模糊;一下又像是內髒被人栓了個大石頭,拉著五髒六腑一齊下墜……
窗外開始滴答、滴答。
聞瀾山,落雨啦……
昏死過去的前一秒,方辰腦子裡還回響著童朗將一件長外套遞過來時,說的那句話。
“披著吧。不過,這件就不用再特地還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日更4000,佛系碼字,用電發瘋。
小嬌蘭真的蠻好聞的,而且是全世界做過最多過敏測試的香水ba和我說的是200多種),所以非常適合過敏體質,推薦哦!這微商語氣……我到底在說些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