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下這話,他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王思纖站在原地,腦子裡蹦出來一個名字。
文珈。
難怪她不願意幫自己的忙!還百般推脫,說什麼和童朗不熟。
呵,這個陰險的女人······現在指不定在背後怎麼看她的笑話呢!
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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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辰和童朗和好後的某天,鄒琦琦走到文珈跟前,有些詫異地問道:
“文珈,你這臉是怎麼回事啊?”
她說著就伸手撩開了文珈散在頰邊的碎發,然後,一片淤青赫然出現在了她眼前。
其實這塊淤青顏色並不深,就是面積很大,加上文珈面板白,所以看著還是有些明顯的。
“我哥不小心把球踢我臉上了。不過也沒什麼大事,過幾天自然就好了。”
文珈不動聲色地躲開了鄒琦琦的手,然後拿著鏡子撥弄了一會兒,用頭發遮住那半邊臉頰。
方辰不經意地回頭看了這兩人一眼。然後,她就看到文珈盯著鄒琦琦的背影時眼裡那藏不住的怨憤與厭煩。
她就這麼想起了昨天經過舅舅書房時,無意間聽到的那段對話。
“要說這‘官大一級壓死人’還真是不假。那文宜山現在也是個正廳級幹部了吧?誰知人家小姑娘的爺爺居然是副部級啊······所以珈珈這次只能是吃個啞巴虧了。”
這是秦月白的聲音。說完這句,她繼續唏噓:“玉萍和我說,孩子的臉都打破相了,卻只敢偷偷抹淚。老文更是連生氣都不敢當著外人面!”
秦月白說完似乎還嘆了口氣。
“也不能這麼說,人家那個小姑娘不也被珈珈抓花了臉麼?宜山這個閨女啊,性格上還是太過爭強好勝了些。這次吃個小虧,對她將來是大有好處的。”
這次開口是邢江來。他說完又道:
“要說,還是我們家星星最讓人省心。老實溫馴,平時也不愛出風頭。長這麼大,也沒見給家裡惹過什麼麻煩。多好?”
秦月白笑了起來。
“你啊,自家的孩子,誇起來還真是不帶謙虛的!不過,以後也不知道是哪家臭小子這麼好福氣,能娶到咱們囡囡啊······”
方辰到這兒就沒繼續聽下去了。
倒不是她不想,而是那邢覺非又像個鬼似的,突然出現在了她身後。
“看來,我爸媽還是不夠瞭解你啊。”邢覺非雙手插著口袋,似笑非笑,“一個偷聽牆根的女孩,能和老實溫馴有什麼關系?是吧?”
說完,邢覺非冷哼一聲。
他這會兒的心情,還真挺差的。
剛剛媽媽說什麼來著?
方辰嫁人?以後能娶到她的那個男人,有福氣?
邢覺非當時就想到了童朗。
這福氣,那人消受得起麼?他敢嗎?
休想!
“我、我是無意間經過,不是故意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