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自行枯萎。
貝家,一手好牌,偏偏打的稀爛!
不多時。
眾人注意到,帝世天只上了貝查侯的香就轉過了身,自始至終,甚至都沒有正眼瞧貝世廣的靈堂,這一幕,不禁再次讓所有人色變。
欺人太甚!!
嚴初丹面目漲紅,近乎暴走。
一旁的貝查侯怕她失了分寸,故此搶先一步對準帝世天道:“帝先生!你能親自來貝家我代表貝家向你答謝,但你這麼做,不怕寒了大家的心?我貝家,究竟有哪一點對不起你?”
“稍安勿躁。”
帝世天壓了壓手。
旋即,才首次正式的打量起她身後的嚴初丹來。
他能看出,這個女人恨意不淺。
而她之所以敢再三如此,無非就是認定了在這種場合,他帝世天不敢如何,不過也能理解。
女人家嘛。
喪夫喪子,誰能保持理智?
帝世天笑了笑,語氣平和的道:“是你想要交代?”
“不錯!”
嚴初丹道:“本夫人實在想不通,你這樣的大人物為何要對一個小輩如此殘忍,更何況,這個小輩的父親、家族,皆是以你馬首是瞻的人。”
“還是說,你帝先生認為,我們這些人對你來說雞狗不如,不開心了想殺就殺?亦或者說是因為賠償一事,導致你的不滿,索性直接滅了?”
唰!
這番先入為主的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又都回到了帝世天身上,畢竟事情就表面看來,嚴初丹所說的可能性,有一定道理存在。
甚至。
在場已經有人的眼神中出現了質問。
哼!
見到這個苗頭,嚴初丹不由得暗下冷笑起來,這種情況下,帝世天但凡敢點頭承認下來,不說聯盟就地解散,但也必定會人心大失,從而遭千夫所指,而這也正是她想看到的結果。
“看你還怎麼狡辯!”
嚴初丹昂起下巴,心底十拿九穩。
這個時候,帝世天也大致聽明白了,他抬起兩指,身邊的雷狂連忙將用特質菸絲捲成的香菸遞上,煙味很香,卻有讓眾人心頭莫名煩躁。
“你兒,在本王與敵人交戰的現場,大拍巴掌叫好。”
帝世天吐出口濃煙,格外道:“對了,需要表明一點的是,你兒是在提前慶祝本王被別人打死哦,另外,他還言明,我這個南境王,不是沒人治的了的,你說,本王殺他該不該?!“”
嚴初丹:......
眾人:......
噔噔!
聞言,嚴初丹瞬間臉色慘白,一連倒退好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