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這時,愣神中的雷狂,傻不拉嘰的將帶有泥巴的花生連殼帶肉全都塞進了嘴裡,一張臉當場紅到了脖子根。
帝世天:……
唐通:……
兩人看傻子般的小眼神,終於讓雷狂原地氣炸,“何其愚昧?!”
寥寥四字,怨氣甚濃。
是啊!
世人皆愚昧。
能說會道的人,永遠比真正明事理的多。
帝世天搖了搖頭,接著悠哉悠哉的搖晃起老人椅,一聲不吭。
雷狂兩人見了,欲言又止。
不一會,裹著圍裙從屋裡走出來的譚老一見帝世天躺在他的老人椅上,當場臉色變的十分心痛,“我說帝大統帥,老頭子我可就剩這一張老寶貝了,你悠著點。”
“咋滴,擔心我賠不起?”
帝世天臉色一橫,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
“得!”
譚老笑呵呵的一擺手,說道:“走吧,陪老頭子我喝兩杯?”
“吃什麼?”
“老規矩。”
所謂的老規矩,不過是一碗清淡的面,一濁自己釀的燒酒。
以往。
梁天勝還在世的時候,多年如這般。
而被他一手帶起來的帝世天,自然而然也就形成了這個習慣。
當然,譚老下的面是真沒話說,清淡中帶著濃香。
一濁酒。
一口湯。
那滋味,難以想象的爽。
如果再配上一碟炒熟的花生米,那就再好不過了。
“阿天,”
“外界很是不平靜啊。”
一生樸實無華,按部就班過日子的譚老,這兩天也感受到了帝都這風吹的不對勁,故此有意無意的提了一句。
“三天。”
“他們會來嗎?你會有危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