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花語回家。”帝世天對雷狂吩咐一句。小丫頭的心還是太軟了,接下來的事不適讓她知道。
雷狂點頭,帶著帝花語出門。
“我妹子心底善良,但不代表我帝世天,也甘願就此作罷。
你們所做之事,已經觸碰到了我的底線,先前,你兒子給我兩個選擇,現在,我也給你兩個選擇。
想死?還是想活?”
帝世天起身,圍著桌子慢慢的轉著,時不時,有木屑掉落,嚇的劉華強猛縮身子。
“想活想活,請您放過。”劉華強猛點頭,掌心全是汗水。
“這件事,是誰的錯?回答我。”帝世天問。
“劉東。”劉華強脫口而出,沒有半點猶豫。
“還有呢?”帝世天敲擊著桌面。
“還有…我?”劉華強支支吾吾,因為緊張,又是不停的抹著額頭上的汗水。
“還…有呢?”帝世天又問,這次語氣明顯要重了些許。
這……
還有?還有誰?
劉華強一時有些迷糊,思索了半天,這才瞪大眼睛,“柳…琴?”
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他的一顆心砰砰直跳,柳琴可是他的二嬸啊,難不成真的連家人都不放過?
“你認為,這件事,是誰害了你?”
又一個問題,擺在了他的面前。
“柳琴。”這次,劉華強實話實說,如果不是柳琴,他兒連帝花語是誰都不知道,這一輩子也根本不可能有半點交集。
更不可能,鬧成現在這個小命難保的局面。
“很好,那你該怎麼做?”帝世天點了點頭,繼續問。
什麼意思?
劉華強身子一顫,直接將額頭再次貼在地面,“不敢,不敢。”
開玩笑,柳琴再怎麼有錯,那也是帝世天的二嬸,他哪敢有報復的心思?
“我和她,可不熟。”帝世天再次開口,十分認真。
劉華強抬頭,沉默許久,這才說道:“我明白了,您放心。”
一句我和她不熟,已經表明帝世天的態度。
“這事做好,可活。做不好,後果你清楚。”
帝世天走到劉東面前,皮鞋輕輕落在他的腿上,微微用力,“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雙腿轉來的痛楚,讓昏迷中的劉東直接慘叫了起來,他瞪大著雙眼,眼中血絲清晰可見。
其後,又因為忍受不住這種痛苦而暈了過去。
劉華強見了,心如刀絞。可對帝世天,他根本提不起反抗之心。
最後,只能把這筆賬全都算在了柳琴身上。
做完這些之後,帝世天又看向帝國義,“二叔,親人之間一旦摻雜了利息,就變了性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