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還在心疼著自己的兒子,撫摸著林自得身軀,慰問道:“你爹打你疼吧?有沒有打到骨頭了?”
林自得如失去靈魂的行屍走肉,深知自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不知道該如何彌補,如何挽回。
他推開林母,一聲不吭,腳步沉重,默默的走向屋內。
受到家暴,帶著一身傷的胡安適在圖命強和羅嘯四人的擁護下趕往胡家,中途遇見不少村民鄰居,見到圖命強抱著受傷的胡安適,見到他們一夥人護送著胡安適回家,無不問起胡安適臉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幾個大男人從不需要跟左鄰右舍解釋什麼,只說別問了,別問了……
胡安適一路依靠著圖命強的胸膛,她無力在意鄰居的眼光,靠在圖命強的胸膛前淚流不止。
圖命強更無心顧及靠近自己問東問西的村民,眼裡和心裡只裝著受傷的胡安適。
總是低眉看著自己雙臂上的心愛女人,心間的疼痛難以形容。如果可以,他真想不顧一切把林自得揍得半死,為胡安適出口惡氣。
終於,中途他忍不住開口問道:“是因為他介意你和永易去了省城與我們一起遊玩了幾天是嗎?”
胡安適深呼吸著,平復著內心複雜的心境,道:“或許這是其中的原因之一吧。”
“難道還有別的原因嗎?”
她不可言說的是,林自得打從心底介意著胡安適心裡住著一個叫圖命強的男人。
一閉眼睛,她無力道:“別問了,改變不了什麼的。”
他眼含淚水,痛心道:“好,我不問了。安適,你馬上就到家了,堅強一點,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還有我…我們…”
胡安適微微點著頭,觸碰到圖命的胸膛,繼續貼在他的胸膛前,感受著他憤憤不平的心臟跳動頻率。
多麼幸運,多麼奇妙的安排讓她在逃離林家時遇見了圖命強,如果沒有他,沒有付昂他們幾個,可能自己今晚就沒有辦法回到孃家了。
再多面對林自得和林自得的家人一分鐘,胡安適都覺得自己可能短命。
不知忍著多深的疼痛,圖命強抱著胡安適走了近三公里的路,雙臂發麻,直到麻木沒有知覺,他仍舊沒有把胡安適放下,也不曾換人抱胡安適。
若是可以,他多想就這麼抱著胡安適走到天涯海角,不顧一切世俗眼光。
他終究是個已婚男人,守著道德底線,把對胡安適的心疼深埋心底。他不可以帶著胡安適遠走天涯,只能把胡安適送回孃家,胡家的大門在夜黑後被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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