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命強和胡安適跟凌寒商議完凌訊之後的事離開了醫院。
開車回村的路上,圖命強總是咬著嘴唇,到現在都無法釋懷凌相作對凌訊的所作所為。
胡安適還在勸慰著:“你別這個樣子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你衝動鬧事,你不是答應過我時時謹記著自己的使命不會讓自己出任何問題的嗎?你要想想全村的人生計都在你一個人身上,待會去接商兒的時候你可千萬不要跟凌相作起衝突了,跟這種人犯不著。”
圖命強淡然道:“我知道了,不會衝動的,我就是挺氣自己的,眼看著阿姨受罪,我卻拿那個罪魁禍首一點轍都沒有,白當了這個大老闆!”
他捶打著方向盤洩著憤。
“我們不是不懲治凌相作,只是時候未到。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商兒。”
“商兒是凌相作的親骨肉,他不至於喪心病狂到連自己的兒子都虐待吧?”
“凌相作那人,不好說!虐待都不算罪過,我怕的是他沒錢了會把商兒賣了,或是再拿商兒威脅凌寒要錢,不然凌寒怎麼會要我們去從凌相作手中接人呢?反正不管怎麼樣,待會先把商兒順利的帶離他身邊,商兒這輩子如果跟在凌相作身邊就算是毀了。還不如放在農業公司,平時我們忙的時候讓公司做飯的廚子照看著,不忙的時候,就帶著他在基地上玩,長大以後讀書了,我們負擔他的學費就好了,反正不能把他丟給凌相作。”
“你說得有道理!”
圖命強擔心圖商的心加深,他加快車速,迅速往村裡趕去。
途中給村委打了個電話,讓尹建立待會去一趟凌寒家,避免與凌相作發生衝突時能多個人制服他。
大約過了四十分鐘後,圖命強的車停在了別墅鐵門口。
胡安適下車快速跟著圖命強進入大廳,還在樓下便聽見了孩子的哭鬧聲。
兩人驚魂般的對視著,不敢想象樓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可圖商撕心裂肺的哭聲驚到了他倆,不敢多想,兩步跨作一步跑上樓。
衝到樓上看到了驚心的一幕,凌相作正揪著自己跟姚麗所生的女兒的耳朵怒罵著:“就知道哭哭哭,煩死了,再哭把你們扔出去。”
姚麗回應道:“你罵我女兒幹什麼?明明是你兒子打的她,我要打死這個挨千刀的。”
說完,姚麗伸手抓著正在哭泣的圖商準備扇耳光了,胡安適大喊著:“不要!”
圖命強上前控制了姚麗的手腕,惡狠狠的怒視著她說:“他只是個孩子!你跟凌相作真是絕配,小孩你都捨得動手打,你怎麼這麼喪良心呢你們?”
他將姚麗重重的甩在地上,凌相作衝上去就給了圖命強一拳,偷襲了圖命強後,指著地上的他罵道:“這是我的家事,不要你管!給我滾!”
胡安適將圖商抱在懷裡,焦急喊道:“命強……”
圖命強快速站了起來:“我沒事!”他怒視著凌相作,指著他說道:“你的家事?商兒姓什麼?他的戶口落在誰的戶頭上?圖商姓圖,他是我兒子,我的兒子被人欺負,我這個當老子的,就要為他出頭,你跟你的這個野婆娘剛剛欺負了我兒子是吧?”他開始摩拳擦掌,把自己褲腰上的皮帶給扯了出來,拉了拉皮帶,在一邊桌上狠狠的抽了一鞭:“我本來想剋制住我這暴脾氣只想心平氣和的把商兒接走,可我沒想到,你們這對狗男女把凌訊阿姨虐待中風不夠,還敢虐待商兒,我今天要抽死你們這兩個喪心病狂的東西。”
話音未落,他的皮帶便往凌相作的身上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