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命強帶著付昂和會計天才羅嘯離開了竹林山,奔向市區開始著手“辛安集團”給員工福利的土建專案。
首先聯絡廠家,購置各種建築材料,都是圖命強帶著羅嘯貨比三家的詢查對比。
連續跑了三天,材料廠家基本敲定。
由於市場砂石原材料短缺,而圖命強恰好有一大片山林可開採,只需付開採的人工費,砂石可節省不少成本。
土建專案開啟,跟隨圖命強上工地務工的農民越來越多,他的老工友老袁和老陳帶著一批年輕力壯的男子來到市區工地,十天的時間內,這批泥工已經建好了民工宿舍和工地管理人員辦公的辦公室。
老袁帶走了一批年輕力壯的男子後,在村裡開採砂石的村民又多了後補的機會。
彷彿在朝夕間,圖命強給全村能幹活的人提供了務工掙錢的機會。他需要人幹活的訊息在村裡傳開,村裡跟炸開鍋似的爭先恐後著報名。
甚至還有隔壁村的人,也來到大明村開採砂石了。有熟練的泥工還被老袁挑去工地跟圖命強幹活了。
半個月後,土建專案外圍的圍牆全部建起,圖命強以最快的速度讓工地進入了施工狀態。
有他時時刻刻坐鎮在工地上,所有材料選購,所有供應商協議親自擬定,所有班組都是自己親自把關,他接手的第一個土建工程正順利進展著。
同一時期,遠離凌寒五個月之久的凌相作回到了大明村。
他回來不為別的,只為來看一眼自己的兒子,和他並沒有多上心的女人,凌寒。
凌相作走進凌寒家門,兩手空空,唯一顯得他富貴像個老闆的地方是他脖子上的大金鍊子。
入廳後,他大喊道:“媳婦……”
連續喊了三聲,凌寒匆匆跑到樓下,見到凌相作突然站在自己眼前,凌寒衝上去連續抽打了他三個耳光。
凌相作這回走了好幾個月了無音訊,也做好了捱打捱罵的準備。被凌寒扇了幾個耳光,凌相作也不曾還手。
凌寒打了他後,自己反倒哭了起來,她的內心是如此的恐懼,指著凌相作罵道:“你回來幹什麼?你怎麼不死在外面呢?信沒一封,也不往的賬號裡打錢,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凌相作看似無動於衷,道:“怎麼總是死啊死的?罵完了嗎?氣撒完了嗎?完了就抱抱吧!”當他伸手想去抱凌寒的時候,凌寒再次給了他一個耳光,怒斥道:“別碰我!”
又是捱打又是捱罵,凌相作終於怒了。
他發怒的方式既不打也不吼,只是緊緊抱著凌寒親吻著她。
無論凌寒怎麼掙脫,他依舊把凌寒控制在臂彎裡,直到凌寒停止掙扎,凌相作才鬆開了她。
“冷靜了?”
凌寒滿臉是淚,怒視著他道:“告訴我,你怎麼還沒死?啊?”
“我有你和商兒,怎麼會死呢?”
“有我跟商兒?你還知道有我跟商兒呢?那這近半年的時間你死到哪裡去了?人不見人,錢不見錢,你到底在幹什麼?”凌寒嘶啞的怒喊著,恐懼的淚水一串接著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