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的孃家和繼父沒有給她準備任何嫁妝,仍舊是出於喜歡,圖命強從未計較過這些,甚至連炫富式的接親也做了。
出門了,鞭炮聲震翻全場,碎紅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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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親隊伍浩浩蕩蕩的來到凌寒繼父家中,這邊格外冷清,並沒有嫁女兒的喜慶感,只有幾個愛湊熱鬧的村民和鄰家小孩在他家看熱鬧。凌寒的繼父是個酒鬼加無賴,自然不會上心花錢為凌寒籌備什麼。
繼父家的房子也是一棟土磚房,嫁女兒的這天,他想問圖命強這位女婿要點紅包什麼的,故而關著門,搬了把椅子坐著,擋在了大門口,不讓接親隊伍把凌寒順利接走。
接親隊伍抵至大門前,嗩吶聲和鑼鼓聲停了,圖命強走到凌寒繼父跟前,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說:“叔兒,我來接親的,您怎麼關著門呢?”
凌寒繼父早已指著五擔谷籮說:“讓那五個擔籮擔的人把聘禮都擔過來唄。”
圖命強不可思議的笑了,聽凌寒說過繼父是個無賴,他讓擔谷籮的人把籮擔擔到他面前,勢必是在打聘禮的主意了。
“叔兒,那谷籮裡的東西跟你沒關係,你就別看了,那都是給凌寒的。”
如此,凌寒繼父便不高興了,他翹著二郎腿說:“這麼說就沒意思了,你這是不把我當家人啊,我好歹也算是凌寒的繼父吧?結婚不請我就算了,從我的家把人接走你也不打算給我一點好處?”
付昂看不下去了,放下轎子,領著張翱和羅嘯,白元清一起走了過來。
四人擼著衣袖,拳頭抓得緊緊的,張翱問:“那麼請問叔兒,你要什麼好處呢?”
見對方著這陣勢,凌寒繼父緊張的起身站在了椅子後面,指著他們五人說:“你們幹什麼?接親還是搶親呢?難不成你們還想動手打我不成?”
圖命強淡淡的微笑著,心想好好的跟我要,我可能會給,但是跟我耍橫耍流氓威脅我,我真不樂意給。
“叔兒,今兒是我的大喜日子,我不會動手的,但是,你太無恥的話,我的兄弟會怎麼樣,我可就管不了了。”
“你你你……你們敢?”凌寒繼父恐懼不已,無賴遇上這幾位年輕的潑皮也會慫了。
付昂他們四個跟圖命強混久了,擼袖子想揍人的習慣也越來越像了。凌寒繼父說他們不敢,他們越是想表現表現。
四人又開始擼袖子了,還在步步逼近凌寒繼父。
眾目睽睽之下,沒有一人前來勸說圖命強要尊重凌寒的繼父,也沒有一人要幫凌寒繼父的意思,還個個挺直著腰桿在看熱鬧似的,連身旁兩側的小孩都在捂著嘴取笑他了。
無奈,凌寒繼父哆哆嗦嗦的拿鑰匙準備開門了。
圖命強手當擴音器,對著門內大喊道:“新娘子,我來接你了。”
門一開啟,凌寒身著一襲紅色旗袍,將她前凸後翹的身材展現得玲離盡致,頭戴紅花,臉抹胭脂,她是全場最美最亮的一顆心。
她走出門時,現場男士無不被凌寒嬌美的面容和綽約的身姿所迷住。她笑容深沉走向圖命強,伸出手後,圖命強立馬牽住了她的手。
他懂得凌寒的意思,凌寒只是想他帶她去看“五穀豐登”的五擔谷籮裡的鈔票谷籮。
凌寒被圖命強引導來到“五穀豐登”的谷籮邊,他牽著凌寒的手,一邊走著一邊介紹著:“魚,肉,喜糖,縫紉機,手電筒,棗生桂子,還有鈔票,全都有,全都是你的,不知新娘子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嗎?”
什麼魚肉,喜糖縫紉機,統統入不了凌寒的眼,她的眼珠子直勾勾的望著谷籮了裡的疊疊鈔票,雙目閃光,暗自歡喜。
她扭身面向圖命強說:“我很滿意,起駕吧。”
凌寒上了大紅花轎,接親隊伍即刻返航了。
回到圖命強的別墅時,馬路兩邊再次燃放著百米遠的鞭炮聲。
大紅花轎停在了鞭炮燃放的終點路段,付昂他們不願抬轎了,讓圖命強把新娘子抱回家去。
在眾人的慫恿下,圖命強只好照做了。
他從花轎裡把凌寒抱了出來,親自把凌寒抱進了自己的家門。
宴席開始了,新郎和新娘一同出來敬酒,二十二桌客人,圖命強四處搜尋著胡安適的身影。
他看見了林撿,看見了林自得,看見了白老書記,甚至還看見了老李局長和李奶奶,還有凌相作,唯獨不見胡安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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