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經過三天,已經習慣了護士的角色。
穿上白色護士服還真挺有那麼一回事。
只見她對薛琴翻了一個大白眼,“真是天真。”
說完,她就轉身消失在了黑暗中。
薛琴跺了一下腳,嚷嚷:“親愛的,她什麼意思?諷刺我?”
汪子珩安撫她,“老婆消消氣,我們不和她一般見識!我看她一個人,獨來獨往的,才危險!”
薛琴想了想,覺得有理,“沒錯!恐怖電影裡可都是落單的人出事!”
她們那邊吵歸吵。
簡言之坐在尤清芸身邊,乖乖巧巧,圍觀她和墨清和下象棋。
兩人似乎在用這個方式放鬆。
也是,一直被關在這狹小的天地裡,再不活絡活絡腦子,可能就要廢了。
在這裡的生活就像一個封閉的蜜罐。
給吃給住,還為你把每天要做的事都規劃好了。
習慣的同時也失去了自主思考的能力。
簡言之在當鬼小弟的那些年,曾有一段時間也是這樣。
頭腦暈乎乎的差點忘記自己是誰,想幹什麼。
直到季霖一把扯她出來,擔當了幹力氣活的大任。
那時她才知道,逗留在人世間的鬼也有兩種。
一種是充滿執唸的惡靈。
一種是渾渾噩噩失去記憶的孤魂野鬼。
季霖將快要迷失自我的她拽了回來。
所以她成為了他的鬼小弟。
仔細一想,也挺刺激的。
簡言之看不太懂規則,只能依靠師兄妹兩個人的微表情,分辨現在是誰落於下風。
也看得津津有味。
在又一次尤清芸贏了之後,她抱怨道:“師兄,你該不會是在讓著我吧?”
墨清和微微一笑:“當然沒有,都是小師妹厲害。”
尤清芸抿了抿唇,不信。
但也不想糾結這個,轉頭去和簡言之說話。
“小姑娘,你覺得,這裡怎麼樣?”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簡言之不像外表看上去那麼簡單。
更不想看到她那麼沉默,便總想多問問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