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身細且薄,劍柄還刻有代表著赫連家族的兩掰菊花,一黑一白,分別代表著赫連家幾百年來的繼承人的兩個異能。
劍是自赫連家族建立的時候所鑄造,至於劍上的刻字,則是後面刻上去的。
每一代赫連家的孩子在接任上一代繼承人傳劍時都會先將上一任繼承人的名字消掉再刻上使用者的名字。
至於到底是使用著什麼方法消掉那原本就存在的字,我並不知道。
那應該也只有赫連家才會進行的儀式吧。
劍之所以很細,那是因為能夠讓其更好的發揮赫連家主要的劍道招式。
我記得,這一把確實是因為赫連家人發生了變異之後再後面補造的。
繼承人的劍,從一開始就跟隨著第一代赫連家的祖先遺留到了現在,這樣的劍,赫連家總共保留得有兩把。
哪一把刻有誰的名字,就是屬於誰的劍,而這一把,毫無疑問,便是“城”的。
“......哎...赫連家繼承人的劍嗎?我到是第一次見到。”
夏振凱將手中的半根菸熄滅,走到盒子前有些驚詫的如此說道。
表情中,明顯的爬上了一絲興奮。
“...赫連家繼承人的劍,也就是說......”文亦飛和雲一帆也跟著驚詫起來。
“沒錯,謹可是繼承著赫連的繼承人啊,記得在赫連家裡有個慣例,赫連家的孩子到八歲時,都會從長輩的手中接下屬於自己在赫連家地位的劍,再到自己成年時,有了自己的孩子,又將劍傳授給自己的孩子,也許,這就是古老的退魔世家赫連家能夠經歷過漫長的歷史如今依舊屹立不倒的原因之一吧。
只是…這把劍上的刻字......”
夏振凱不禁蹙起眉頭,欲言又止。
“...這種事情,與我有什麼關係。”
我拿起城的劍,如此說道。
確實,這種事情,與我有什麼關係。
繼承人什麼的,我完全沒有那個實感。
或許曾經有過,但是現在,就連自己存在的實感都沒有,更何況是赫連家的繼承人了。
我輕輕的拔開這把原本屬於城的劍,劍上刻有城的名字,那是曾經在八歲時,父親授予城的劍。<的劍刃在白熾燈的反光下射出一陣目眩的光暈。
手中握著這把劍,原本喜歡劍的我無論如何心情也無法愉悅起來。
如果城還在的話......
如果城還在的話,我想我一定是另外的一番心情吧。
“不過左隆先生選擇在這個時候將劍送來,無疑是雪中送炭啊謹。”
“誰知道呢。”
我將劍上好了劍鞘,重新放回了箱子,繼續聽著夏振凱和文亦飛以及雲一帆討論起段芸的事情來。
不過對於我來說,這一切都無所謂了。
不管她是不是在無意識中做著這種事,但是毫無疑問,這傢伙並不無辜。
對於她,我心中充滿了厭惡感。
雖然不知道因為什麼,但是這種感覺,就好像夏天遇到的那個詛咒殘血的傢伙一樣感到厭惡。
所以,我無法原諒這個傢伙。
至少對於城來說是無法原諒的吧。
既然無法做到原諒,那麼今晚,在我們兩個同類之間,註定會迎來一場廝殺。
那不僅僅是我希望是這樣,或許這種感情,也擁有城的一半。
在他們討論了大約一個小時之後,終於接近了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