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軍區院。
呂振北把葉翠花和張老師的證詞抄了一份揣進口袋來到高幹病房。
病房外有守衛士兵,呂振北把自己的工作證拿出來給他們看,說有事和顧將軍談。
守衛士兵進去報告。
“公安局的?”顧羨成意外。
“有沒有說什麼事?”張召平問。
“沒有!”守衛士兵說道。
“讓他進來吧,肯定是有事才會來!”顧羨成說道。
“是!”守衛士兵行了個禮退了出去。
呂振北來到病房,在門口站住敲了敲門。
“進來!”
呂振北走進去,看見坐在床上的人應該就是顧將軍了,邊上的不認識,不過看軍銜也不低,忙敬了個禮,他雖說是公安系統的,可是軍禮都是一樣的。
“首長好!”呂振北大聲說道。
“你好!”顧羨成點點,“小同志找我有什麼事?”
顧羨成看看邊上的張召平,不知該不該開口。
顧羨成說道:“這位是張軍長,我最好的兄弟,沒有事要瞞他!”
呂振北點點頭,從口袋裡拿出那張證詞遞過去,“請首長過目!”
顧羨成疑惑地拿過證詞看起來,越看臉色越難看,最後手都抖了起來。
“大哥,大哥您怎麼啦?”張召平擔心地問。
“你看看吧!”顧羨成把證詞遞給張召平,一臉的頹廢,好像突然老了十歲。
張召平看完證詞之後也是大吃一驚,怎麼會這樣?當年的事竟真的是葉子眉一手導演的,而且她還不只是要丟掉孩子,原來是打算淹死孩子的,是那個人不忍心才沒下手,怪不得楊振鋼說他是在汽車站被撿到的,原來如此。
不過這份證詞是真的嗎?張召平有點懷疑。
“小同志,你這證詞是哪來的?這兩個證人呢?又是誰讓你查的?”張召平問。
“報告首長,我叫呂振北。這是楊振鋼同志讓我查的,這份證詞是可信的,是我親手從證人那裡拿來的,原件就在楊振鋼同志手上,不過這兩個證人都已經過逝了。”呂振北說道。
“是振鋼?”顧羨成大吃一驚,“這麼說他都知道了?怪不得他不肯認我!”顧羨成的語氣滿是悲傷。
“是楊振鋼?他還真不死心!”張召平說道,“不過我也有派人去查,怎麼沒查到?”張召平似乎還不太相信。
“首長,這個……若論偵察能力,我們公安刑偵隊還是略勝一籌。不過首長,我以前也是部隊的偵察兵,後來轉業才幹上刑偵工作的。”呂振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