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音神色一肅:“據我所知能做到像他那樣,無非兩種可能,一,他使用的是一念成丹的手法,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那是一種極為恐怖的煉丹手法,無需藉助丹爐,能使用這種手法的煉丹師鳳毛麟角,而且無一不是修為逆天之輩。”
“似乎不太可能吧?那人畢竟如此年輕,看其行事言語,也不像是有所隱藏。”發表意見的是羅烈。
柳音贊同的點點頭:“沒錯,我也這麼認為,外表容易變化,可一個人的心態卻是很難改變。所以我猜測他是第二種可能,他擁有一件空間寶物,甚至很有可能是空間與時間並存的逆天寶物!”
“有…有這種東西嗎…”
這明顯大大超出了在場眾人的認知。
柳音的神情更加嚴肅:“有的,法器之上為法寶,法寶之上還有靈寶,如果真有如此逆天的功能,可能已經算得上是最高等的靈寶。”
“噝……”
眾人紛紛倒吸一口冷氣,對柳音的這個猜測感到心驚。
“你的意思是他背後的勢力……”
“不,還有種可能!”許晴打斷眾人的猜測,“也許他只是得到了天大的機緣。”
柳音毫不在意道:“對,的確不排除你說的,但看他的行事作風,可能性卻是不大,如果沒有通天的背景,如何敢在人前顯露?再者說,就算只是他個人得到的機緣,也不影響我們的決定,如果真是後者,他更需要我們的幫助,錦上添花哪比得上雪中送炭,當羅家成為他手中的棍,那他的機緣便也是我們的機緣。”
場面一度安靜下來,眾人都在細細品味著柳音的話,內心已然被其說服。
半晌,羅洪才問出憋在心裡老半天的問題:“娘,為什麼我們要做‘棍’,不是都應該做‘劍’嗎?”
“因為目前我們還沒有做‘劍’的資格,而且,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一根‘棍’。”
有一句話她沒說出來,只是在心中默默的立志:遲早有一天,我們會成為他手中最強的那把劍!
“可夫人…”羅烈心中也有疑問,“既然你如此看重他,今日為何那般說走就走,連為夫都看出他當時的尷尬。”
柳音聽完不禁莞爾:“對他呀,無需這些形式上的客套,只要真心為他辦好事,偶爾對他甩幾個臉色,不妨事的。”
……
此時在通天塔下傻坐著的遲來的確很需要一根“棍”,他“行走”不便,得要有人幫他,線上等挺急的那種。
當第二天他看到羅家的人如約而至的時候,心中便明白此事妥了,只是對於來者是羅洪這個二貨多少有點不滿。
羅洪也知道對方對自己沒什麼好印象,畢竟自己幾次三番挑釁,雖然現在羅家已經定下方針全面支援對方了,不過想讓他羅洪服軟那是不可能的,於是也沒好氣道:“姓遲的,我只是個傳話筒,你有什麼要求儘管說,回去我會讓我爹孃做主的。”
這人還真是傻的可愛,遲來一下子也沒了跟他較勁的興趣,於是便打算說出自己的要求,其實他目前也沒什麼要求,因為手頭沒有資源,所以也不需要兌換,只需要羅家為自己做做宣傳打打廣告就是,剛想開口,便被羅洪打斷。
“你先別說話,這是我娘給你的,看完再說。”
遲來好奇的接過一個儲物袋和一份手書,看完後明顯一愣。
“看完了?那還有話要說沒?”